“什麼?”
時透有一郎的話讓現場陷入僵局,杏壽郎抬手一個手刀將父親打暈。
“兄長?”
煉獄千壽郎也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會如此,被嚇了一跳,但同時也鬆了口氣。他看著被杏壽郎扛回去的父親,尷尬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幾位,隨我先進去吧,兄長隨後會到。”
嘴平伊之助和善逸都看傻眼了,聽到這話,忙點了點頭。他們本就被煉獄杏壽郎的性格所吸引,所以在炭治郎提出看望後就答應下來。
“日之呼吸,究竟是什麼”
炭治郎接過千壽郎所泡的茶,輕聲呢喃道。善逸吃了口點心,看著炭治郎如此糾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既然那個大叔都如此說了,那應該是個很厲害的招式吧,最厲害的呼吸法?”
時透有一郎的臉色並不好看,他重重的放下了茶杯,抬起眼眸語氣冰冷的說道:“呼吸法厲不厲害看個人”
“是……”
善逸瞬間小聲的說道,看的此幕,時透有一郎也收斂了情緒,他的確不該如此。他看向炭治郎,語氣緩和的說。
“如果你想了解日之呼吸的話,去找緣一哥吧,他使用的呼吸法就是。”
“啊?真的有啊,我還以為你隨便亂說的呢”
善逸驚訝的說到,換來的是有一郎的一個爆慄,對方握著拳頭,似笑非笑的模樣讓善逸感到背後發涼。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煉獄杏壽郎跨步走來,伸手先檢查了一下弟弟被打的傷口,見沒什麼大問題才坐了下來。
“是!煉獄先生,您恢復的還好嗎?”
那次戰鬥讓伊之助和炭治郎對於杏壽郎的崇拜達到了頂峰,即使現在面對面也仍舊十分激動。
“放心吧灶門少年,我沒什麼大礙”
煉獄杏壽郎和善不拘小格的性格讓他們接下來的交流變得愉悅,即使是有一郎也十分自然的加入了。
——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巖勝仍舊是讓獪嶽提著上路,桃山離鬼殺隊並沒有之前那麼遠,所以獪嶽選擇自行趕路。
他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地方,內心百感交集 ,他有些退縮的停下了腳步,望著那遠處的房屋。
巖勝能感受到晃動突然停了,看來獪嶽停下來了。
到了嗎?
巖勝有些不解的想道,但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似乎時間都靜止了,待在狹小黑暗裡的旅行箱,巖勝不太淡定。
“怎麼、了?”
熟悉軟糯的聲音傳來,讓獪嶽驚醒過來,神色十分的複雜,他深吸了幾口氣,一步步走了上去。
“沒事,大人,很快就到了”
他穿著鬼殺隊的制服,披著黑色的羽織,站在草地上。綠色的樹林,粉色的桃花,鮮豔的大自然色彩中,獪嶽是如此的醒目。
“獪嶽”
站在那抬頭看著天空的獪嶽,猝不及防就被人從身後叫出了名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他轉頭,看見那個穿著棕色三角花紋的小老頭,對方拄著柺杖,花白的頭髮,眼睛直直的看著這個許久未見的弟子。
“師父”
桑島慈悟郎看著獪嶽,空氣就這樣隨著他安靜了一會後,他轉身拄著柺杖走著。
“回來了就好好休息”
獪嶽沒有說話,跟著桑島慈悟郎身邊緩慢走著,風吹過他們,獪嶽下意識將頭髮別到耳後,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對方身邊。
原來他不算高大。
看著被自己俯視的小老頭,獪嶽的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崇拜著桑島慈悟郎,也怨著他。
可能是因為嫉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