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灶門炭治郎睜開眼,看見的就是一個黑色中長髮的女子蹲在他的身邊,她藍綠色的眼睛柔和的看著炭治郎。
“啊……”
灶門炭治郎坐起身了左右張望了一下,眼睛亮亮的,他猛的朝女子說道。
“你剛才看到那招了嗎?!”
“?”
真菰眨了眨眼睛,她看著灶門炭治郎興奮的模樣,有點疑惑。
“好厲害的一擊,十分乾脆,完全沒有拖泥帶水!我也想變成那樣,我能做得到吧?那樣的招式……”
灶門炭治說完,才注意到自己目前的女子才第一次見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真菰沒有在意的笑了笑,語氣柔和認真的對灶門炭治郎說道:“當然可以啦,我會在一旁見證的”
“啊謝謝,請問你是哪位?”
灶門炭治郎看著對方,不好意思的詢問。真菰起身將灶門炭治郎拉起,才介紹起自己。
“我叫真菰,之前那位是錆兔,我們都是鱗瀧老師門下的,由他所教授的。”
她說著,看著灶門炭治郎狼狽的模樣,歪了歪頭對著他對方認真指點。
“你的在揮刀時有很多多餘的……”
灶門炭治郎認真的聽著,才發現自己原來有那麼小動作和個人毛病,他認真的根據對方所說的修正著自己的不足之處。
時間就這樣流逝著,真菰與錆兔不同,她隔一段才會回來指點灶門炭治郎,而錆兔基本每天都會準時與其對練。
當然,灶門炭治郎沒有一次贏過。
真菰每一次在時都會指點灶門炭治郎身上的不足,是個可愛溫柔的人。灶門炭治郎能記得對方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就是:“我們都很喜歡鱗瀧老師”
真菰和錆兔不是兄妹,他們都是由鱗瀧左近次所收養的孤兒,真菰是鬼殺隊的成員,但錆兔貌似因為身上有傷的原因,即使透過了試煉也並沒有加入鬼殺隊中,而是作為外圍出一些不太危險的任務。
灶門炭治郎對此很好奇,但在真菰含糊不清的話語下也打消了深探的想法。
全集中呼吸法是個難以用理論理解的技術,真菰對此的看法也是隻有一直鍛鍊,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灶門炭治郎的天賦不錯,從一開始被錆兔一擊必殺到後面的有來有回,手腕,腳腕如同被扯掉一般,肺部心臟如同損壞一樣揮舞著刀劍。
一直到半年之後
灶門炭治郎的頭髮也長了不少,夏季的炎熱並沒有讓他感到煩悶,只有想贏的決心。
灶門炭治郎注意到了,今天錆兔拿了把真刀,狐狸面具所注視的感覺讓他不由的熱血沸騰。
“過了半年,終於有點男人模樣了”
錆兔說著,伸手將刀拔出,而在他對面的灶門炭治郎也將刀舉起,眼神認真的看著對方。
“今天絕對會贏。”
直截了當的勝負很簡單,更強更快的那一方會贏,而決出勝負的方式就在那一瞬間。
灶門炭治郎抓住了那一瞬間,刀刃率先擊中了錆兔,將其一直沒摘下的狐狸面具一刀割斷。
面具掉落的瞬間,露出的是一張嘴角帶著疤痕的臉,目光柔和的帶著笑容看著灶門炭治郎,那笑容帶著悲傷與安心。
真菰也不知何時出現在此,上去拍了拍錆兔的肩膀,笑著對灶門炭治郎說道:“要贏哦,對那傢伙也是。”
話音剛落,兩人就一起順著淡淡的煙霧離開,背影越來越模糊,灶門炭治郎只能聽見那不太真切的交流。
“沒事的,他會贏的,他可是打敗你來著呢”
“嗯,我相信他”
灶門炭治郎站在那,看著消失的兩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