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你在這幹嘛?”
鬼舞辻無慘也沒想到會在這碰見巖勝,對於這個放養的上弦一,鬼舞辻無慘還是留有充足的信任,也沒有怎麼注意對方的行程。
“無慘…大人”
巖勝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遇到鬼舞辻無慘,還在愣神的功夫,但身體已經下意識回頭恭敬的回覆。
鬼舞辻無慘穿著灰色帶黑色蕾絲花紋的和服,黑色的長卷發紮了低馬尾在後面,血紅的眼睛和慘白的面板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病態。
對方看見巖勝,血色眼睛裡的豎瞳就不自主流露出來,整個鬼輕微顫抖了起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鬼舞辻無慘猛的貼近巖勝,慘白的手冒著青筋抬起,將巖勝斗笠的帽簷猛的向下拉,遮住那張相似又讓人膽寒的臉。
“給我換了!”
“……”
巖勝感到無語,不是吧屑老闆,我沒這功能啊!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街道,只能抬手將斗笠穩住,略顯無奈的和鬼舞辻無慘說。
“屬下…無能”
“廢物!那就把那張臉遮好!”
看著遮著臉的巖勝,鬼舞辻無慘咬牙轉頭,根本不想看那張和那個怪物九成九相似的臉。強撐著往前走不回頭,鬼舞辻無慘能清楚感覺到巖勝緩步跟在自己身後。
巖勝沉默的看著走在面前的鬼舞辻無慘,直接將斗笠摘了下來,自己這身高,離得近些就根本一覽無遺,戴和沒戴沒區別。
他就小心的跟在無慘一步之遙的後方,盡力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臉。
“黑死牟,有沒有看見什麼適合的人才”
鬼舞辻無慘帶著巖勝向前走著,隨意的詢問著。他這次出門也是臨時起意,這麼短的時間也沒想過巖勝能找到什麼好的工具鬼備選。
“…有一、個”
巖勝想起了不久前的鳴女,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鬼舞辻無慘都在這了,那離鳴女變成鬼應該也快了,還是不打亂這段劇情比較好。
無慘饒有興致,眼睛又下意識瞟了眼巖勝,又一陣惡寒,擺擺手就讓巖勝趕緊離開。
“那就去把那人給我找來,黑死牟”
“是…無慘、大人”
巖勝看著十分不想看見自己的鬼舞辻無慘,倒也樂得清閒,表面還是語氣恭敬的說完,停下了腳步。有點感謝這張和繼國緣一如此相像的臉了。
巖勝看著鬼舞辻無慘慢慢走遠的背影,不禁又感嘆對方那柔弱的皮囊。要不是巖勝自己清楚,這樣病態的模樣還真像是小說裡描寫的弱不禁風。也怪不得鳴女會找鬼舞辻無慘下手,這樣一看就病懨懨的,又是獨自出門的外地人模樣,好對付也不擔心被對方家人發現。
巖勝就這樣看著鬼舞辻無慘在轉向的一瞬間,被人捂著嘴拉走了。巖勝透過通透能看見,拉人的正是鳴女,這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無慘、大人…就是、這位、”
巖勝擔心鬼舞辻無慘等會一個用力給弄死了後不管了,趕緊腦內發資訊提醒一下。
“哦?”
巖勝聽見對方好奇的回答,也發覺了鬼舞辻無慘不再掙扎的模樣,感覺似乎,不該多此一舉。
鳴女穿著的是最簡單樸素的服飾,黑色沒有任何花紋的和服,頭髮盤起用黑色的頭布遮住大半面孔,手裡拿著一張手帕使勁捂著鬼舞辻無慘的口鼻,將對方拽到自己住的地方。
鳴女選的地方十分巧妙,轉道的巷子幽僻,根本沒人路過,也就只有忽明忽暗的油燈掛在一旁。鳴女選擇鬼舞辻無慘也是正常的,她本來因為丈夫的原因就對男人產生敵意,更何況是鬼舞辻無慘這種看起來又弱又高傲的。
巖勝看著饒有興趣的鬼舞辻無慘,雖然欲言又止但還是識趣的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