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肉身必定會爆開,非是獄蓮之身,無法承種神相」三太子的話語落下。
呂太白不由吐出一口氣。原來如此
難怪曦曦一開始牽引神相入內景,便發生了異狀。但是,又是誰提前讓獄蓮小洞天刺激出現?
又是為何? 目的是什麼?
結合三太子先前的話語,呂太白隱約間好似猜測到些。「在她接受祇的傳承之時,便已經註定了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當小丫頭達到神胎境的時候,卻是能夠透過武道來彌補所以,祇設定在小丫頭於神胎境時候觸發獄蓮小洞天,可惜,提前了」
「所以,小丫頭除非得獲獄蓮道蘊融入其神相,代替剔骨割肉,別無他路,否則便剩被獄蓮道蘊的力量,給摧毀肉身,爆體而亡一條路。」
三太子翹起二郎腿,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肚兜,其上印畫著一朵血色的蓮花。他仰起頭,雙手枕在腦袋上。
躺在了白玉階梯上,望著獄蓮小洞天上空的獄蓮之火翻滾不休。好似在看白雲流淌,雲捲雲舒。
有幾分放下一切的鬆弛感。
「天底下原來真有願意為子女犧牲的父母,而不是藉助外力,鎮壓子女的父母「倒是開了眼。」
「有一丟丟羨慕。」
三太子感覺嘴巴少了一根草。
若是叼著一根草,在看天上雲卷,在羨慕一下別人的父母,那別提有多愜意了。「那人提前激發小丫頭體內的獄蓮道蘊,這是衝祇而來。」
「要徹底的殺死祗的這一縷清醒的意志。」「只有我才能控制獄蓮的力量。」
「因為。」
「我就是一株獄蓮啊!」
咔咔咔咔-
焦炭開始脫落,窸窸窣窣的漆黑焦炭散落而下,在獄蓮之火捲動的風中拂動。
繼而大塊的焦炭從李澈那覆蓋著【齊天之面】的面容之上,滑落而下,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炸的四分五裂。聲音在寂靜的空間之中,竟是大聲無比,宛如雷鳴!
呂太白的眸光猛地扭了過來,看向了李澈的方向,便看到了李澈面容上脫落下來的焦炭。露出了那正常的白皙面板。
當一塊焦炭滑落,就好似雪崩般,完全無法遏制,其餘的焦炭碎片接二連三的滑落掉下,砸的崩裂開來。呂太白松了一口氣。
雖然直覺告訴他,李澈沒有死,也不會死。
但是真的看到李澈從焦炭之下恢復過來,心頭還是有種慶幸的感覺。
李澈依舊維持著手掌託舉著那黑色琉璃獄蓮的姿態,獄蓮的道蘊收斂起來,並未落入曦曦的泥丸內景之中。不過,那擴散開來的獄蓮道蘊,卻是未曾再傷害李澈的身軀。
「咦?」
三太子慵懶的姿勢一變,猛地坐起來,眼中流露出一抹異色。唇角不禁咧開,露出了一抹笑意。
「居然這麼快就揍完了?」
但眼中,亦是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既然揍完了為何還不醒?
三太子看向了呂太白攤了攤手。
「他還不醒來,可就與祇的考驗無關了。」
「祗要用難得清醒的這縷意志,甚至可能是祇唯一能夠清醒的意志來救這個小丫頭。」「設個考驗,沒問題吧?」
呂太白此刻也明白了三太子言語中的意思了。眸光有些複雜,心緒微微波動起來。
他不禁想到,自己曾經前往金光府,欲要將落於金光峰之上的那座殘缺的詭異廟給回收,可卻是失敗了。那只是一座六司詭異廟而已,他竟是回收失敗。
那時候他尋不到理由與道理,而現在
似乎懂了。
「廟神都有兩種意志麼?」
三太子看了呂太白一眼,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