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恐懼,甚至,敢當著皇帝煌煌威壓面前,談論——-皇位能否坐一坐的話題。
當真是大逆不道啊!
但,不愧是他呂太白的親傳啊!
高臺之上。
皇帝雙眸進發出了冷酷之意,眉頭起,曦曦的話語,不知道為什麼—」-竟是讓他心頭微微一跳。
「放肆!」
「呂太白還有李澈,你們是要抗旨不成?」
皇帝沉聲道。
「抗旨的代價—·你們可清楚?」
李澈看向呂太白。
「宗主,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與乾元神宗無關,抗旨的是我,乃我個人之家事。」
李澈說道,他不願意連累呂太白。
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迫呂太白站出來,但李澈若是願意,以他如今的實力,帶著曦曦和妻子張雅,遠走高飛,毫無問題。
他有這份底氣。
呂太白袖子一抖,鎏銀般的太白劍頓時從中滑落而出,被他握於手中。
「廢什麼話,說實話,是乾元神宗連累了你們,而不是你們連累乾元神宗—
「朝廷想要對付神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是乾元,明日便興許是玄符丶七寶丶天丹----都有可能。」
呂太白淡淡說道。
隨後,他眸光一轉,落在了蓮花閣那位黑白參半髮絲的布衣國師身上。
「謝運神—這應該又是你的計策吧?想要對付我乾元,便堂堂正正的來,想要以如此手段,
逼我抗旨,繼而讓大景朝廷有藉口對付乾元神宗的同時—」
「又不會激起其他神宗的抗拒,因為是我乾元神宗抗旨在先,對吧?」
呂太白冷冷的說道,身上的劍意越發的高漲,銀色光輝好似月盤般,幾乎要將空氣都給斬開!
他的話語落下,便是惹得各大神宗宗主的神色俱是微微變化。
謝運神聞言,卻是慢悠悠的站起身,布衣被春雨沾溼,他撐著油紙傘,看上去有種弱不禁風之感。
但沒有人敢真正將他當做弱不禁風之人。
謝運神無辜的看著呂太白:「乾元宗主想太多了,讓李暖曦成為太子妃,這是陛下的賞賜啊!
多大的賞賜啊,未來可是能夠成為西王母詭異廟的少廟司!」
「可以與這座三清詭異廟,有極大的廟神共鳴機會,甚至有機會得獲萬年蟠桃的機會!」
「這可是天大的恩賜啊!怎麼能如此揣測陛下的用心了?」
謝運神搖了搖頭,嘆息說道。
「太白宗主這般大放厥詞,這般大逆不道———-才是最大的罪過。」
「陛下,終究是這大景十一道,坐鎮山河社稷的皇帝!」
「豈能由你這般大放詞!」
謝運神話語說到後面,帶上幾分厲色。
明明身上只有微弱的修為波動,竟是進發出一股極其強大的壓迫感。
呂太白笑一聲,對於謝運神的手段卻是早有預料,這位巧舌如簧的國師,嘴巴里的話語,沒一句是可信的。
不過,謝運神眸光一掃,落在了李澈的身上,帶上了幾分遺憾之色。
「李半聖,你不該拒絕陛下——」
謝運神輕聲道,隨後拍了拍身邊,那一臉呆滯,完全陷入了茫然狀態的呂赤。
呂赤渾身頓時打了個激靈。
疑惑的看向了謝運神。
「四殿下都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老夫了·—」
謝運神眯起眼,道。
「當初在飛雷城,四殿下與你們一家可是相處過一段時間,所以,四殿下知曉你的身份啊,李半聖。」
「你戴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