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一次可能真有可能會飲恨。
畢竟,景帝竟是連大監正都請動了。
根據地府閻王安然的模樣,與大監正之間的較量,應該是沒有出現什麼大事。
那可是大監正啊換了他呂太白,可未必有把握脫身。
畢竟,他沒有地府閻王那神乎其技的挪移之術,呂太白猜測,那挪移之術應該已經碰觸到了天地空間層面的力量。
屬於真正的道蘊之力。
方翰書安靜的聽著,眼眸之中也不禁閃爍起一抹光華。
「皇帝此舉————-的確有些讓人捉摸不透,有些出乎意料,他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廟神共鳴,將自己身為皇帝的臉面都給填上,還損失了三位頂級絕巔層面的強者「皇帝在圖什麼?」
方翰書眉頭微微起:「除非廟神共鳴給出的獎勵,能超過這些代價——否則,以景帝的精明,不可能接受這份損失。」
「不過,若真如你所說這般,你與大景皇帝算是徹底翻臉,接下來—-景帝定然不會放任乾元道城獨自在嶺南道安然發展。
方翰書說道。
呂太白眯起眼:「對啊,我也是想到這點-便來尋你商討辦法。」
方翰書手指在桌案之上輕輕叩動:「不過,也不好說-—-景帝如今,未必能派遣出足夠信任的手下來對付我們。」
呂太白聞言,頓時愣了愣。
「因為景帝的四象玄衛統領,死了三位,等於說斬斷了皇帝的一隻手,皇帝能安排誰來討伐我們?」
「大抵只有那位布衣國師謝運神。」
「若是他親自帶兵而來·
方翰書將手中的聖賢書放在了桌案上,手指輕輕敲打。
呂太白嘴角一抽:「大長老啊,我們還沒造反呢,談不上討伐———」
「再說了,我們就呆在乾元神宗山門之內,什麼都不做,皇帝也尋不到藉口來對付乾元神宗,
除非他以阿澈的地府馬面身份為由頭,發起討伐。」
「否則,我們乾元神宗,老實本分,大景朝廷憑什麼討伐我們?」
呂太白倒是心緒平和下來。
本來他是焦急的那個,可看著曦曦還有方翰書,談及造反好像一個比一個積極,呂太白不得不緩和下氣氛。
「老實本分?」
方翰書聞言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
「宗主啊」
「你沒發現道主嶽黃龍迄今未歸麼?還有那位神衛軍大統領閻景——-他們大抵都是送了命。」」
「兩人可都是朝廷命官,他們的身死,朝廷肯定會算在我們乾元神宗的頭上·-哪怕沒有李長老的事情,朝廷要尋個藉口,可太容易了。」
「除此之外」
方翰書屈指一彈,把曦曦給送出了太白殿。
然後,看著呂太白,取出了一個木盒子。
濃郁的血腥味道頓時瀰漫在了太白殿內。
呂太白一,便見方翰書將木盒子給開啟,露出了裡面的一顆頭顱,正是道主嶽黃龍的兒子,
嶽為正。
「嶽黃龍和閻景—————-應該是跟上去,想要半路截殺我們乾元神宗的船隊。「
「所以,他想活,我不讓——
「如今。」
「乾元道城」
「已經屬於我們乾元神宗了。」
方翰書笑了笑。
墨城,鄯都!
熾熱滾燙的氣血,轟然席捲,好似有一輪烈日在鄯都之中升騰而起,將無數的墨雨給蒸發了個乾淨。
咚咚咚!
咚咚咚咚!
胸腔之內,【龍象金剛】道果正在無比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