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伴隨著第四人揭開神秘面具。
凌子虛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
馬長海沒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夠勁,夠勁。”
陳家輝咧開了嘴,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就連一本正經的秦威,嘴角也止不住地往上揚。
“這人誰啊?”
凌乘風一臉懵逼。
“不是,大師兄,你不看春晚的嗎?”
凌子虛不解道。
凌乘風猛猛撓頭:“誰特麼看那晦氣玩意?”
凌子虛扶額,指著第四人:“今年過年,看看春晚相聲,必有他……”
第四人站了起來。
“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間造孽錢!”
“各位看官,小生鎮關西,有禮!”
不愧是說相聲的,上來先整句定場詩。
凌乘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緊接著,恍然大悟。
“啊!我知道了!”
“你就是那個在春晚舞臺上擰著一口大西北方言,各種爆梗的相聲演員對吧?”
鎮關西腔調一拿:“正是~~小生~!”
雖然是一本正經的戲腔,但聽起來總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在場眾人皆沒憋住,全都笑出了聲。
“好了好了,把你的神通收一收。”
清露道長出來打起了招呼。
“西北,狂獵老腔,鎮關西。”
狂獵?老腔?
凌乘風一臉不解。
“他是世代秘傳的獵人,上九天擒鳳,下五洋捉龍,且修得一手好隱匿術。”
“若不是曾經一箭射破了在西北的人工降雨,恐怕我們到現在都沒發現,這位年年上春晚,大名鼎鼎的相聲演員,居然是個大神通。”
“至於老腔嘛……”
“你們剛才聽了他的老腔,不是都笑了麼?”
“他能讓你們笑,也能讓你們怒,也能讓你們樂,也能讓你們悲。”
鎮關西又是抱拳:“清露大哥謬讚,清露大哥謬讚。”
“我就是個耍嘴皮子的,偶爾打打獵,有些名氣,但不用把我當回事。”
褪去腔調的他,倒是謙虛得緊,沒什麼架子。
眾人的目光,也隨之轉移到了第五人身上。
此人,是個少女。
她紮了一對丸子頭,頭髮染成粉紅色,臉上劃了兩道大紅的橫槓,上身露臍露胳膊的小背心,下身一條超短褲。
雙腿翹在桌上,將自己修長的身材全都展現出來,雙手抱著後腦勺,整個人仰在椅子上,閉著眼,微微打鼾。
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清純卻又野性的美。
“西南,山鬼,宋曉娟。”
聽到清露真人叫她名字,宋曉娟掃了眾人一眼,從超短褲的褲兜裡拿出一盒泡泡糖,取出一粒,拋進嘴裡嚼了起來。
“你們兩個,哪個是凌子虛?”
她說話一股濃濃的西南方言味,明顯官話不好。
凌子虛一臉懵逼:“我們認識嗎?”
“嘿,你個批娃兒。”
宋曉娟一叉腰:“咋子,上次跑我表侄女兒寨子裡頭求她辦事,我還說來看看你個批娃兒長啥樣,結果我還沒到,你個批娃兒居然先跑求。”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踏在桌面上,單手撐著膝蓋,嘴裡嚼著泡泡糖,儼然一副精神小妹的模樣。
“耶~,我表侄女兒是沒扯謊喃,你個批娃長得有點可以。”
說罷,她又從屁股兜裡拿出手機,撥弄了兩下後,將手機放在桌上,用腳底踩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