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淞一口飲盡了那杯伏特加。
水晶酒杯放在吧檯上一聲脆響。
盛淮淞開口說道,
“她居然覺得我會拿她換錢。”盛淮淞冷哼一聲,眼底滿是涼薄之意。
林暉心想,就剛才盛淮淞那副強買強賣的樣子,人家小姑娘不怕才怪呢。
盛淮淞酒喝的有些猛,再加上心中煩悶,話密了一些,
“我差這點錢麼?她頭上那隻簪,都不止這點錢。”
林暉挑了挑眉毛,心想他果真沒看錯,池夏聽頭上的那隻簪子,是宋朝的真品。
前階段拍賣行拍出去的,幾千萬吧?
看來盛淮淞對這小情人兒是真捨得啊。
林暉笑著勸道,
“盛老大啊,真不是我自誇,這男女之事,你經驗還真不如我。”語氣中頗有幾分自得,“這女人啊,你得學會欲擒故縱,她才能對你患得患失、死心塌地。”
“欲擒故縱?”盛淮淞重複道。
“是啊,你一味對她好,她是無法明白的你的重要性的!你得有的放矢!”
盛淮淞皺起眉,顯然是將林暉的話聽進去了,但又不是很認同。
“當然啊,不是讓你現在就對她欲擒故縱,你這眼下把你家那位給嚇著了,買點禮物哄一鬨先!”
盛淮淞沒言語,而是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他轉身就走了。
林暉見他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也是一頭霧水。
他其實說的不無道理。
世間痴男怨女大多是痴纏不清。
可是他這建議卻是在並不瞭解盛淮淞和池夏聽的情況下說的。
盛淮淞的確對池夏聽很不錯。但是這前提是池夏聽得知道。
就像今天,池夏聽就被盛淮淞嚇得不輕。
晚上甚至做了噩夢,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盛淮淞看著她睡覺時,皺著眉眼角含淚。此時再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已經晚了。
第二天一早,池夏聽早早就醒了。
身旁沒有人。
她渾身痠痛,昨晚的盛淮淞的手下沒有留勁。她身上全是曖昧不清的痕跡。
而盛淮淞已經走了。
池夏聽垂下眼,在酒店的浴室裡衝了澡,才又換好了衣服離開酒店。
盛家的司機就在樓下等著她。她上了車,車後廂果然還是沒有人。
池夏聽垂下眼。
前面的司機問道,
“小姐,是回別墅還是去學校。”
“回別墅吧。”池夏聽低聲說道。
車平穩地行駛在港城的路上。
盛世集團。
“東西都送到了麼?”盛淮淞問道。
李特助立即回道,
“回先生,都已經送到別墅了。”
盛淮淞看著窗外天空的烏雲,沒再說話。
池夏聽回到別墅裡,就被各個顏色的購物袋晃花了眼睛。
陳叔見她回來了,笑著迎道,
“池小姐回來了,這些都是先生吩咐人送給小姐的。您看放哪間房合適?”
池夏聽淺淺看了看,都是當季新品的女裝還有飾品一類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昨晚盡興了給打的賞麼?
池夏聽暗自嘆了口氣,但她對陳叔沒有意見,強撐著一絲笑容說道,
“麻煩陳叔都放在衣帽間吧。”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上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盛淮淞很快又收到了別墅裡的訊息。
一天,盛世集團的下屬們,都如履薄冰。
他們總裁的臉色,比那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