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壓抑著嗓音說道,
“一起。”
池夏聽瞪圓了眼睛,下一秒她就被盛淮淞攔腰抱起。
池夏聽只能環住他的脖子,穩住自己的身形。
“我、我想自己洗。”她小聲爭取。
然而盛淮淞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她被抱著進了浴室。
浴室裡,水汽氤氳。
模糊了交疊的兩個身影。
總統套房的浴室裝修的比普通的浴室要大很多,甚至還有模擬戶外溫泉的水池子。
然而池夏聽卻覺得無比的小,盛淮淞的存在讓她無處可逃。
而今天的盛淮淞似乎格外地激動。
怎麼也不肯放過她。
他將她禁錮在懷裡,像惡魔一樣,在她耳邊廝語道,
“知道我最愛你什麼麼?”
池夏聽早就已經意識模糊,根本做不出任何回答。
盛淮淞喘著粗氣,用行動公佈了答案。
他將池夏聽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這是隻有池夏聽驚人的柔韌性才能做到的姿勢。
他側過頭,輕輕啄著池夏聽受過傷的腳踝內側淺淺的疤痕。
一切極有節奏感,隨著動作輕輕啄著她的腳踝,池夏聽也因為他的動作,漸漸崩潰。
後來被他從浴室撈出來的時候,池夏聽腦中早已變得昏昏沉沉。
然而盛淮淞卻並沒有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想法。
臥室的床單上,洇出一片潮溼的痕跡,曖昧不清,像是兩個相擁的愛人留下的印記。
耳邊傳來盛淮淞的低沉的粗喘聲,在這光線並不明亮的寬敞臥室中,低沉的聲音似乎更加明顯。
池夏聽的耳朵就像是被他低沉的嗓音點燃了,兩隻耳朵灼熱的發紅。
盛淮淞動作不停,將池夏聽的渾身上下吻了個遍。
他的唇每到一處,池夏聽的面板就會輕輕顫一下。
面對這樣的場景,盛淮淞還生出了幾分調笑之心,他低聲笑道,
“怎麼還是這麼敏感?如今還不適應?”
池夏聽早已無暇顧及他的調侃,只是心裡覺得,她大概永遠都無法適應盛淮淞的強度。
她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適應才好。
他就像是一片深不可測的海域,無聲拉著池夏聽一點點,下墜沉溺。
然而一旦她適應了,就會被這海域徹底包裹住,那時她會徹底失去自己的呼吸,再無法逃脫他的掌控了。
她試著強迫自己清醒一些,看清眼前的情景。
和她面對面的盛淮淞似乎也在強忍著什麼,他額角暈出薄薄的汗水,清晰的肌肉上也泛著水光。
見她間歇的醒了神,盛淮淞吻了吻她通紅的眼角,反而加快了動作。
而池夏聽終於是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等池夏聽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是7、8個小時以後。
面對周圍陌生的場景,她心中納罕不已。
顯然這裡不是酒店也不是別墅。
“醒了?”盛淮淞閒散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
他就坐在池夏聽隔著個過道的座位上。
“我們這是,在哪?”池夏聽聲音沙啞,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萬米高空之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