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
從戰場出來的,僅有青之王宗像禮司一人。
事後眾人去打掃戰場,僅有白銀之王的盟臣,找到白銀之王遺留下的紅色油紙傘。
至於赤之王的盟臣……
瀕臨解散。
但吠舞羅還是會一直佇立在那裡。
御柱塔。
“雲瓷大人。”
“雲瓷大人。”
“雲大人……”
兔子們恭敬的對雲瓷表示問候。
雲瓷微笑著對他們擺擺手,帶著周防尊來到自己也沒住幾天的房間。
這是國常路大覺給她安排的。
在阿道夫·k·威茲曼與國常路大覺會面後,雲瓷也找這位黃金之王聊了許久。
沒人知道他們具體聊了什麼。
最終的結果就是,御柱塔多了個雲瓷的房間。
雲瓷多了幾張卡。
“我們暫時就住在這裡吧。”雲瓷扯過椅子讓周防尊坐下,自己則是不客氣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回頭我們看看房子,找個喜歡的再搬出去住。”
周防尊摟住雲瓷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了帶。
“謝謝。”
雲瓷微笑著捏住周防尊的臉扯著:“太見外了。”
周防尊也不反抗,任由雲瓷使壞,反正她也不捨得用大力。
“吠舞羅那邊……”
“暫時還是別讓他們知道你還活著的訊息。”雲瓷表情嚴肅,“我想你也感覺到了,這背後應該還有人在,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王……啊,不過草薙先生和十束先生你可以聯絡,少部分人知道應該沒事的。”
講罷,雲瓷瞬間緩和下表情,故意道:“當然,如果我們的赤之王大人不願意跟我在這裡唔——”
話沒說完,便被周防尊捂住嘴。
“我很抱歉沒跟你商量。”
本來說好要聊聊的,但那是很好的、難得的機會,所以他……
雲瓷眨眨眼,指指周防尊的手示意自己要說話。
周防尊話沒說完不想放,繼續道:“怎麼樣才能彌補?”
雲瓷眸中浮現一抹壞笑,下一瞬,周防尊的手心便感覺到一抹溼潤的溫熱。
“!”
周防尊下意識縮回手,他的耳尖在雲瓷的注視下緩緩變紅。
雲瓷抬手捏捏:“我倒是猜到會這樣,不意外。”
“但——”
“懲罰還是要的。”
畢竟是用性命在賭。
這種行為不可取,要懲罰,留個教訓。
周防尊輕咳一聲清清嗓子:“你說。”
雲瓷蕩蕩雙腿,雙手環住周防尊的脖頸:“暫時沒想好要怎麼懲罰你,記小本本上先。”
周防尊感受著懷裡的溫軟,喉結微微滾動。
他視線遊移,看到小茶几上擺著的水。
周防尊一個用力,將雲瓷單手抱起,走到茶几旁。
雲瓷也不怕,微微仰頭,給周防尊讓出位置,方便他俯身去倒水。
周防尊端起玻璃杯,將水一飲而盡。
雲瓷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一眨不眨,等他喝完水才伸手去摸了摸。
周防尊感覺這杯水白喝了。
他聲音低啞:“老實些。”
“男生的這裡真的很敏感嗎?”雲瓷握住周防尊的手往自己的脖頸處伸,“你摸摸我的,我好好奇。”
周防尊指尖觸到順滑的面板,下意識右移,順勢捧住雲瓷的臉,就這樣保持著單手抱的姿勢吻上去。
“唔……”
這個動作不太方便,雲瓷下意識的後仰,周防尊的手直接穿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