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夫人的信?”
雲瓷將信遞給揮刀結束的煉獄杏壽郎,“他們送來了好多青色彼岸花,如果讓鬼舞辻無慘知道,怕是會氣死吧。”
煉獄杏壽郎一手舉著毛巾擦汗一手持信,隨即視線落在那展開的箱子上。
“需要我幫忙安排回禮嗎?”
“不用啦,我這裡有合適的東西。”
灶門一家不是以制炭為生嘛,她這裡有很多古方香炭,最適合送給他們作為回禮了。
煉獄杏壽郎看著雲瓷臉上的笑顏:“很開心?”
雲瓷從箱中拿起一支青色彼岸花,手中淺綠色靈力浮現,花枝竟慢慢結子,隨著幾顆青色彼岸花的種子掉落手心,那支花也隨風消散。
“這支花可是很有用的。”
畢竟是一個小世界裡最重要的花卉,效用可不是普通花能比的。
“而且,賞花總歸是開心的,不是嗎?”
煉獄杏壽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先去清洗一下。”
“別總是用冰水。”
“好——”
雲瓷看著煉獄杏壽郎離開的背影,無奈搖搖頭,繼續將不好久放的花枝催生成種子,而後收到小荷包中。
針線自動飛舞,在荷包上繡下‘青色彼岸花’的字樣。
雲瓷最後又留了三株,將它們種在小院裡,精靈之力幾個迴圈,三株青色彼岸花變成了一小叢。
雲瓷拎著小桶,和煉獄千壽郎一起親手澆水。
“姐姐很喜歡花?”
“不只是花,只要是植物姐姐都喜歡。”
動物次之。
煉獄千壽郎小跑離開,然後雙手背在身後,紅著小臉又跑回來。
“我、我給姐姐準備了禮物。”
“欸?”雲瓷一怔,隨即又笑起來,配合道,“哇,好期待。”
千壽郎傻笑著將花束從身後舉起來,一小叢野蘭花上還殘留著露珠,精神奕奕的在千壽郎手心盛放。
“好漂亮。”雲瓷笑著接過,在鼻尖輕嗅一下,“千壽郎,我們一起把它種下來怎麼樣?”
千壽郎眼睛亮晶晶:“這個花也可以嗎?”
“當然。”雲瓷摸摸千壽郎的腦袋,“千壽郎如果有其他喜歡的花,也可以折回來,姐姐都給你種活!”
“哇——”
煉獄杏壽郎洗漱完出來,就看到兩個滿身泥的泥娃。
煉獄杏壽郎震驚他們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於是雲瓷又親自給他演示了一遍。
翻地、敲土、挖坑……
這次雲瓷種了株她還蠻喜歡的梨花樹,但眼下還是株小苗苗。
煉獄杏壽郎無奈:“我去燒熱水,你們也去洗一下吧。”
雲瓷和千壽郎對視一眼,齊齊應聲:“好——”
“杏壽郎。”
“父親。”
難得沒喝酒的煉獄槙壽郎跪坐在遊廊處:“你和雲小姐是怎麼考慮的?”
煉獄杏壽郎摸摸後腦勺:“之後不用再殺鬼,我準備在家中開辦一個道館,將我們的刀術傳承下去。”
在夢中被妻子暴揍一頓的煉獄槙壽郎也跟著摸摸後腦勺,兩張相似的臉對視著,詭異的安靜。
良久,煉獄槙壽郎才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誒?”
“我……我一直都很相信杏壽郎能處理好任何事情,在對未來的安排上,我從不懷疑。”煉獄槙壽郎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我問的是你和雲小姐的事,總不好讓雲小姐一直沒名沒分的跟著你吧?”
煉獄杏壽郎這才明白,臉色爆紅。
被同僚調侃他也沒這樣,但被父親這樣認真的詢問……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