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真的能消除嗎?”
“消除?”雲瓷搖了搖頭,“詛咒當然消除不了。”
沒等幾人露出失望的神色,雲瓷便繼續道:“但我可以讓詛咒去找它真正該詛咒的物件。”
同族就該被連累嗎?
誰會希望自己族裡出現這樣一個怪物?
再者,他們也並未因此得到過什麼好處。
那些被牽連的產屋敷族孩子該有多無辜。
懲罰就該對準罪魁禍首實施才是,怎麼能因為人家是同族,就能如此?
雲瓷對這個「詛咒」是十分的不理解,但畢竟不是她長成的世界,每個世界都有各自的規則,或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吧。
所以雲瓷並不會對此進行什麼批判評價,但幫幫自己未來的主公還是可以的。
不是詛咒嗎?
詛咒罪魁禍首去唄。
想來鬼王也不怕這點子詛咒吧?
“——想要將詛咒轉移到鬼舞辻無慘的身上,需要他的物品,無論是衣服或是頭髮、或是血什麼的,這些普通的鬼血中,鬼舞辻無慘含量太低,濃度再稍微高一些才能更精準。”
“得到純度再高、更接近鬼舞辻無慘的鬼血——如果柱們都是煉獄先生這種實力,應該不會太難吧?”
雲瓷微笑著取出魔法杖,煉獄杏壽郎熟悉的那本純白的書虛浮在她的面前,無風自動:“在此之前,我先幫主公大人把詛咒壓制住吧——”
“……抱歉,又要麻煩你了。”
渾身無力、趴在煉獄杏壽郎背上的雲瓷,十分不好意思的將臉埋住。
她也沒想到只是簡單封印一下詛咒,居然把她體內的精靈之力消耗一空。
看來這裡的天道對她插手很不喜啊。
本來她都認為這次封印要失敗,想著下次嘗試了,天道對她的壓制卻踩著精靈之力消耗殆盡的瞬間消失。
這絕對是故意的吧?
雲瓷在心裡吐槽著。
但不管怎麼說,詛咒是封印成功了……
“沒關係!”煉獄杏壽郎聲音習慣性的大聲,然後又放緩,“不過,如果你很不舒服,可以在主公那邊休息好再回家的!”
雲瓷搖搖頭:“我想跟著你,你接下來肯定又要去執行任務了吧?我要跟你一起,不然我怎麼跟你學習呼吸法?”
“可是……”
“我只是力量消耗一空造成的脫力,很快就能恢復的。”雲瓷打斷煉獄杏壽郎的話,“這樣吧,如果回家前我恢復行動能力,你就讓我跟著你。”
煉獄杏壽郎最終還是沒拗過雲瓷,或許也是因為他本身沒有那麼堅定的不想讓雲瓷跟著,兩個人回煉獄宅簡單的休整一下,便再次出發。
“煉獄先生要去哪裡呢?”
“目前沒有確切的任務地點,在管轄區巡視就好!”
雲瓷瞭解的點點頭,視線在林間遊移,而後也不知看到了什麼,雙手背在身後,步伐輕快的越過煉獄杏壽郎,來到一棵樹邊,指著樹根處一小塊凸起對他道:
“這個就是外傷藥的藥材的一種。”
煉獄杏壽郎俯身靠近:“樹根?”
“答錯了。”雲瓷小心翼翼的將那與樹根同色、彷彿蘑菇般的軟體植物挖出來,“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樹根菇。”
“……嗯。”
外傷藥、樹根菇……雲瓷姑娘的取名方式還真是簡單易懂啊。
雲瓷將樹根菇丟入突然出現的黑色書中,然後拍拍沒什麼髒汙的手,緊跟著一個紅黃相間的手帕便出現在眼前。
“用這個擦吧。”
“謝謝。”
雲瓷接過手帕,展開才看清,這個帕子底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