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教授他們在拉動安全繩。
我很快出了水面,先把候洋託上岸,“教授,快看看他,他的額頭受傷了。”
教授讓人把候洋搬到旁邊乾燥的地方,讓他躺下。
我沒有上岸,而是反身下潛找白猿。
一是替候洋報仇,敢傷我的兄弟,我自不會讓它好過;
二是想弄清楚,它身上沒有呼吸器,是怎麼在水下自由行走的。
一隻猴子而已,難道變成猴魚了不成?!
一直潛到湖底,看到白猿站在我之前發現的水洞旁邊。
遠看水洞沒什麼特別的,白猿盯著水洞看了一會,身子一矮鑽進了水洞。
我忙游過去,白猿已經不見到了。
這個水洞有多深,又通往哪裡....想來白猿是知道的,或許它就是從洞的另一頭過來的。
我既好奇又緊張,不敢鑽進去。
這時,有一道白光從水洞裡浮出來,落到旁邊的礁石旁邊。
我走過去撿起來,是一顆白珍珠,有大拇指大小,圓潤透亮,絕對不是凡品。
我望著水洞,心如戰鼓被敲響,也許金珠子也是從水洞裡被頂上來的。
這個水洞裡有什麼?
金山銀山?
要不要把金山銀山搬回去?
當然要,不過,不是現在。
我思索一番,費了力氣把剛才搬開的橢圓形石頭壓在洞口上,至於白猿能不能出來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我環顧一圈,抓了一條藍白相間的魚和幾隻蝦浮出水面。
候洋已經醒了,他的傷口被教授處理過。
我把魚蝦遞給教授,“教授,你看看這裡的魚蝦,是進化不完全還是過於完美了?”
教授十分感興趣,招呼五個學生一起研究。
我走到候洋身邊,低聲問,“你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嗎?”
候洋屈腿坐在石頭上,看向湖面,憤恨說,“一隻長著白毛的東西偷襲了我,嘁,下次帶著槍下去。”
“你的槍還能在水裡開?這也太牛叉了吧,不怕炸了你的膛。”
候洋臉色陰鬱,睨了我一眼,“我說能也能,不能也能。”
小屁孩子中二病又犯了。
我掃了一眼其它幾人,見他們都在研究魚蝦,我把潛水服換下,又把金珠子遞到候洋麵前,“瞧瞧,羨慕吧。哥哥我的財運到了,以後,我就是有錢人了。”
想到以後過上有錢人的生活,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往上翹。
候洋明目張膽地鄙視我一眼,從潛水服的防水袋中掏出一隻手串扔給我。
我拿在手裡,頓時眼直了,是一串個頭幾乎一樣的珍珠手串。
哪怕我不識貨,我也知道這是好東西。
我立刻把手串收起來,低聲問,“這東西哪來的?”
候洋神色寡淡,“水裡撿的。”
“你覺得水裡為什麼有這些東西?”
候洋活動一下筋骨,嘴角溢位笑意,帶著少許邪氣,“當然是水下有寶藏,一座大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