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舒服。
聞言,帶著三分戲謔說道:“濱江城沒被你掀翻,挺好的。”
白靈筠呲出一口小白牙,不輕不重的在沈嘯樓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是那麼混不吝的作精嗎?”
沈嘯樓被咬的眯起了眼,手上按摩的力道也隨之加重一分。
白靈筠側著腦袋,貼在沈嘯樓的耳邊小聲問道:“司令,我可以幫你嗎?”
他想做很多事,但在權力至上,軍閥橫行的時代下,僅憑他自己,短期內根本見不到成效。
空有一腦子的想法,沒有強有力的支撐,那隻能叫做空想。
錢擺州和景南逢二人,一個是中央銀行宛京分行副行長,一個是大總統直係軍閥,這樣兩個背景強硬的頂級大佬聯手都搞不定一個票號融資,何況是他一介平民。
更甚者,在很大一部分人眼中,即便他與沈嘯樓結為一體,背靠沈家,可說到底還是一名身份卑賤,有幸飛上枝頭的下九流戲子。
人微言輕,這是不爭的事實。
沈嘯樓將白靈筠抱到腿上。
“你想做什麼,只管放手去做,於我而言……”
話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白靈筠疑惑的歪著頭,等待著他的下文。
沈嘯樓抿了下嘴唇,片刻後正色道:“於我而言,你能來到我身邊,就是在幫我。”
沈嘯樓從未說過這樣的話,不是甜言蜜語的情話,但卻一語擊中白靈筠的內心,令他生出一種,無論穿越與否,不管異世如何,他本就該與這人永久相伴的宿命之感。
見白靈筠恍惚出神,沈嘯樓話鋒一轉。
“正金銀行今日一早派了七人組的談判團隊,去政府大樓索要賠償了。”
白靈筠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他們要多少錢啊?”
雖然在自家地盤上收拾矮矬子沒毛病,再讓他重來一次,他依然會這麼幹,但沒道理讓公家承擔後果。
沈嘯樓冷聲說出矮矬子索要的賠償款:八千萬大洋。
“奪少?”
白靈筠掏了掏耳朵,一度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沈嘯樓看了白靈筠一眼。
“楊時安今日天不亮就在城門口堵我,說是迎我凱旋,實際卻是暗戳戳來要錢的。”
白靈筠一愣,沈嘯樓這語氣中怎麼好像隱隱夾帶了那麼一絲絲的委屈?
如此反差的沈司令,白靈筠瞬間覺得自己心尖尖的那塊位置被用力捏了一下。
疼的不得了。
猛的一掌拍下,發出一聲脆生生的肉響。
“美得他?我看他像八千萬大洋!”
沈嘯樓垂眼看了看自己大腿上留下的巴掌印,失笑的搖搖頭,握住白靈筠的手輕輕揉捏起來。
白靈筠暗暗吐出一口氣,激動了,拍錯大腿了。
楊時安身為黑省省長,不顧旁人眼光,直接跑去堵沈嘯樓要錢,說明他已經查實背後指使三方人馬給正金銀行使絆子的人,就是白靈筠無疑了。
不過話說回來,矮矬子是真不要臉到了極致,八千萬大洋都夠買下他們那小破島了,一棟仿古建築的小樓竟然敢如此獅子大開口?
“我給楊時安批了八千大洋,用於水龍局和防火團救火心切,常規損毀正金銀行外牆的人道主義關懷基金。”
白靈筠聽的又忍不住想拍大腿,奈何手被沈嘯樓握著,沒抽出來。
救火心切、常規損毀、人道主義關懷基金。
瞧瞧這詞用的,句句不帶髒,句句懟人骨,沈嘯樓若是哪日不帶兵打仗了,那妥妥是外交首選第一人。
“八千大洋也不急著給,可讓楊省長拖上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