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差不多情況,看喬悅如此關心阮暨白的模樣,她絕對不是下毒的那個人。
她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凝視著梔子藏起來的那些藥片,和在喬悅那兒拿到的藥片。
用過特殊炮製的藥水浸泡過後並沒有出現泛紫泛黑。
“這藥沒毒。”
梔子驚訝。“怎麼可能沒毒!她每天都往我哥的湯裡面放。”
鹿眠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欲言又止。
“你多心啦,這只是...可能是你嫂子太想要孩子,所以才給你哥的湯裡面放補腎的。”
“啊!”梔子脖子上很快爬上紅暈。
“怎麼可能,她這些年一直都不肯為我哥生孩子,為了不讓我哥碰她分毫,甚至還和他分房睡。”
一個不願意給丈夫生孩子的女人,怎麼會往自己丈夫的碗裡放補腎的藥?!
騙人的吧!
梔子不願相信!
可事實就擺在她面前,讓她不得不信。
“梔子,你對你嫂子的刻板印象太嚴重,人都是會經過時間和接觸的事物,慢慢的發生改變。”
“我看你嫂子就很喜歡你哥,不,應該說很愛你哥。”
只是這兩人都彆扭,白長了一副嘴。
“不可能!她要是真的愛我哥,我把這碗吞下去。”
梔子根本不相信喬悅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會愛上她哥。
“試試!”鹿眠眼裡劃過一道狡黠,修長的手指夾起一個碗,在手裡擺弄。
“輸了,可是要生吞一隻碗的。”
“試試就試試,你以為我會害怕?”梔子不服輸道。
沒下毒她認了!
但喬悅雖然身為豪門千金大小姐卻是個死腦筋,愚蠢的很。
一直死心塌地的愛著一個不愛她的童養夫。
在她眼裡心裡根本就沒有阮暨白的存在。
這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下午,鹿眠端著一碗黑乎乎還冒著熱氣的藥汁來到書房。
她真的太佩服這些有事業心的男人。
身體都差成這個樣子,還要硬撐著工作。
現場的一幕很奇怪,這個杜嫣然一把椅子坐在阮暨白身旁陪著他工作,在他身旁和他商討工作,時不時各種噓寒問暖。
而身為妻子的喬悅,卻孤零零的站在一旁。
默不作聲的為兩人,煮好茶水。
甚至偶爾還會被杜嫣然奚落兩句。
“喬悅姐,我和暨白哥商討的都是一些機密檔案,你如果沒事的時候就站遠一點,這裡面的政策還沒有實施就被不小心洩露出去,這裡又只有你我三人,我和暨白哥就不用談,到時候你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她這話在任何立場上來看都是沒錯的,特首書房這種機密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隨意進入,就算是身為妻子的喬悅沒有徵取阮暨白的同意,也是不能進出。
現在兩人還在討論公式,喬悅站在這兒,哪怕出發目的是為了照顧阮暨白,確實不太合適。
喬悅聽到她的奚落後,眼神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丈夫,他沒有任何反應,她的眸子低垂,心中失落。
以前她是可以隨意進入他的書房,他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也對,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她再也不是他的妻子。
自然沒有任何理由繼續在這待下去。
“我把茶水放下,馬上就出去。”
喬悅忍著燙,將滾燙的茶杯端出來放在桌面上,拿起盤子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唉呀,這水真燙!”
喬悅猛然轉過身,看著捏著被燙紅的手的杜嫣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