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是你的沒錯,可你平時又只住在婆家又不回來,現在住在這套房子裡的是我們,我們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擁有這套房子的支配權。”
厲爵修冷哼一聲。“我狠心!”
呵呵!
“房子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住就什麼時候住,我不想住,寧願空在那,我也不會用來養你們這群廢物。”
“還是你覺得你住在這套房子,你在這裡面長大,這套房子就屬於你的,你腦子被寄生蟲啃空了?”
這麼容易異想天開!
明明可以生搶,卻偏要打個親戚的名頭,各種生拉硬推逼著他們給。
不給,就各種對外宣揚,他們不當人,不把他們這些親戚放眼裡。
給了呢,又沒有半點感恩之心,覺得那是他們應得的。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鹿眠我們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妹,你難道就真的願意看到我就這麼落魄下去,不伸援手?”
話都說到這了,他就不得不拿出她的話來堵她了。
厲爵修故意陰陽怪氣道:“當初是誰說就算不靠著我父親給生活費也能憑著自己的能力和大腦自力更生來著,不是說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不靠我的嗎!”
“怎麼現在遇到困難了,又想回頭來對我進行道德綁架?斥責我不幫你們,不會做人。”
你會做人?
你他媽做人做的好,做出了一副土匪強盜的做派!
“你”嶽夕顏氣得臉都綠了又轉頭眼神無辜的看向鹿眠,聲音嬌滴滴的。
“厲總,你看看你的妻子是如何薄涼!連我們這些親戚都不放在眼裡,以後和你過日子,怕是”
鹿眠手指摳了摳鼻樑,學著他的樣子,掐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姐你能不能別掐著嗓子說話呀?好惡心啊。”
“我和我老婆把日子過得好或者又過得差,關你什麼事呢?用的找你多嘴。”
還有,別指望她能幫她說話的,她現在看她落魄的樣子,看的正在興頭上呢。
厲爵修這傢伙現在也在氣頭上,她根本不敢惹他。
惹毛了,待會遭罪的又是她。
先讓他自己好好的撒撒氣,等他冷靜下來。
她再見縫插針去哄他。
嶽夕顏氣的後牙槽都快壓碎了,這個厲爵修果然如同傳說中所說的那樣是個奇葩。
對於女人,完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可能。
大爺大媽們搶到東西多的都興高采烈的用,被單裹著,抱在懷裡往樓下走。
沒搶到多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特別是來要債的那些社會人士最可憐,只搶到了幾枚戒指,而且上面的寶石還特別小,根本就不值幾個錢。
嶽夕顏和雲清看到自己辛苦囤了那麼多年的首飾和奢侈品這麼被這些野蠻的人給掏空,心疼的不行,來到前面攔住他們的去路。
“站住,把東西放下,那是我的,你們沒有任何權利拿走。”
“這是那位夫人的房子,她親自開了金口讓我們拿,我們就有權利拿。”
雲清來了氣勢。
“她也沒資格,你們要是不把東西放下,我就報警抓你們說你們入室搶劫。”
鹿眠一聽這話就來勁兒了,“那就報警吧,我倒是想看看警察來了該怎麼處理你們這些詐騙犯。”
她賭他她們不敢,她們只是嘴裡吆喝著厲害,心裡虛的很。
雲清死命的咬住下唇,痛苦不堪的喊道:“鹿眠,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你倒是說呀。”
“想讓你們怎麼樣?我老婆不是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了!”
鹿眠一臉愜意的伸手摟住厲爵修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