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當然當然。”
元弋把梔子護犢子的樣子全部都收入眼底,看來不需要他親自動手,他老婆也會護著他。
真好!
他抬手讓白伯把他母親的嫁妝冊子親自交到陶娜手裡。
【阿姨,這裡面所記錄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否則我也不知道,阮小姐和我婚後細數財產的時候發現少了這樣東西,她會發什麼樣的脾氣?】
陶娜見他囂張的模樣,氣的跺腳。
她一邊按著車冊子上的記錄,清點著元弋母親留下來的財產。
一邊暗罵。
“小雜種,以為攀上了個高門大戶,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
“阮小姐何等人士,不過就是看中你長得好看,模樣有幾分討她喜歡,等她看膩了遲早和你離婚。”
元弋在一旁看著她罵罵咧咧,還不得不把她曾經私自吞走的財產,悉數交出來的滑稽樣子。
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
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脖子,他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當年他母親懷孕還要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怎麼會忽然難產,拼了命的生下他,他就成了一個不能言語的啞巴。
之前他沒有心思去細想,是沒有人提醒他。
鹿眠那天給他做完檢查之後,說出了他可能是被人後天毒啞的話之後。
還可以悄悄的在私底下查證,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他一直以為這個繼母帶過來的兩個兒子是他和別的男人生的,沒想到就是她和趙華私相授受,珠胎暗結。
他早就在外和別的女人生了兒子,卻換了一副面孔,哄得身為豪門獨女的母親,為他痴狂。
最後被兩人聯手,在要生產的時候投毒難產而死。
當時爺爺奶奶還在,他有幸撿回一條命,但也被這心狠手辣的兩口子給毒啞了。
如今他要嫁人,他走了以後,這個家就沒必要存在。
當晚趙華想來和他敘敘多年的父子情,但被他要準備婚禮忙給拒絕了。
陶娜不停的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當初你就不應該懼怕他爺爺奶奶留他一條性命。”
“你就應該一人一碗毒藥,把他們全部送上西天就沒現在這麼多事兒。”
“看看他現在囂張的樣子,還把所有財產都要帶走,我們吃什麼喝什麼,你的兩個兒子怎麼辦?他們過慣了好日子,難道還要再回去過苦日子,他們受不了的。”
趙華不停的搓著手,“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他怎麼會那麼抗拒和我們交談。”
陶娜咬著牙氣憤道:“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現在翅膀硬了又拍上了好人家,我們能拿他怎麼辦?”
趙華思索半天,忽然拍手說道:“有了!”
“大戶人家最在意麵子,我們把他是個啞巴的事情,宣傳的人盡皆知,到時候再買通幾個人去參加婚禮,在婚禮上搗亂,問他是個啞巴這件事情,參加婚禮的又是楓城的各大豪門,阮家沒面子,肯定會退婚的。”
“被退了婚的他沒了氣焰,我們再問他把財產要回來再打壓他,讓他永不翻身。”
“對對對,這樣做也行。”
兩一拍即合,迅速動手。
元弋花錢買通的傭人聽到他們的計劃之後來告訴他,他知道後當晚便去找了鹿眠。
此刻的鹿眠剛剛又表演完一次空中飛人,就看到了進來通報的管家。
元弋看著懷孕的厲爵修,又看了看鹿眠。
確定來到鹿眠跟前。
【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的嗓子提前有聲音?】
鹿眠!!??
“這麼急!難道想在婚禮上對梔子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