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麼關心的樣子,鹿眠不禁猜想,這該不會是阮暨白的愛慕者吧?!
杜嫣然眼神掃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喬悅,鹿眠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眼神中全是不屑。
嘴上卻關心的問道:“喬悅姐,這麼冷的天,你坐在地上做什麼?你和暨白哥吵架了?”
她說完之後不等喬悅的回答,便獨自邁過喬悅來到了阮暨白跟前。
“暨白哥,女人就是小家子氣,不像男人,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鹿眠挑眉!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漢子茶?
也難怪這凹凸有致的身材,卻配上了一頭怪模怪樣的短髮。
“喬悅姐,你也別和暨白哥生氣計較,他為了你可是放棄了許多,以前總是和我們這些兄弟們喝酒聊天的,自從和你結婚之後,不但很少和我們聚集,甚至為了你都把我這個好兄弟從家裡趕出去了,他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還不滿意嗎?”
“也是,女人就是這樣,不知付出為何物,像個無底洞似的,得到了就想要更多,永遠無法滿足。”
鹿眠聽這些話覺得自己三叉神經痛的很,這話又是敢對她說,她早把她懟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轉頭看向喬悅,當初她在宴會場上看到她是一個挺颯的姐姐,怎麼回事?
事情到自己身上,反倒是當縮頭烏龜了,居然垂著頭,一點都不做回應。
“暨白哥,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我請了很多名醫來,我陪你去檢查檢查身體。”
鹿眠半眯著眼睛,看向阮暨白。
好小子,你要是敢答應她,待會兒就在你的解藥裡給你下點烈性毒藥。
毒死你算了,像你這種傻子,救來幹嘛?禍害人。
阮暨白視線一直落在坐在地上的喬悅身上,不曾開口。
杜嫣然卻抬手抓住他的手臂,要把他往外拉。
“走吧,暨白哥,你身居要位,身體不舒服可是大事兒。”
“喬悅姐只顧著和你生氣,不知道關心你的身體。身體是自己的,你不能一直和她慪氣,拖著自己的身體。”
這話說的,搞的喬悅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喬悅要是真的不關心阮暨白就不會冒著天寒地凍的,一直蹲守在門口。
這女人挑撥離間!
鹿眠看不下去,默默的起身,挪動著身體來到阮暨白身後。
趁他不注意,抬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阮暨白身體本就還是虛的,也沒有防備,因為強大的衝擊力,像只企鵝一樣踉蹌著身體往前跑了幾步,水靈靈跪在了喬悅跟前。
那時間空氣都凝結了,夫妻相互對視著,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鹿眠在心裡為自己歡呼,這一腳踹的真好,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
杜嫣然見阮暨白跪在喬悅面前,心驚膽戰跑上去要扶他。“暨白哥,你沒事兒吧?”
她剛剛還扶著她的手臂,忽然之間身邊的男人就不受控制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出去。
阮暨白拂開她的手,轉頭看向踹他的那個始作俑者。
鹿眠在接觸到他的視線的那一刻,立馬雙手抱著後腦勺轉過頭,對著旁邊的空氣吹著口哨。
別看她,她可是在幫他。
人一旦意氣用事,就很容易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傷人傷自己,能用聊天的方式解決,就不要把事情做得那麼偏激。
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
經過長時間的舒展,喬悅雙腿的麻醉已經過了。
她抬手扶住阮暨白的手臂。“地上涼,別跪著,我扶你起來。”
這次阮暨白沒有拒絕。
被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