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夕顏平時自以為是慣了,倒是忘了現場還有個厲家的人站在現場,這個人還是鹿眠的丈夫,厲家的話事人。
她聽說過厲爵修平時的行為做事是多麼的惡劣。
多少人都怕他。
而且厲家是楓城的龍頭企業,她要是敢出去宣揚,厲少夫人的不是...
那她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她膽怯了。
憋屈的閉上了嘴。
她能意識到好像某些事情開始已經變得不可控了。
鹿鶴年見現場安靜下來,他要開始控場了。
幾十年的夢碎,他還有一些期待這些人的嘴臉到底有多麼的罪惡。
“今天叫大家來,就是想讓大家做個見證,我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已經無力再支撐公司繼續執行下去。”
這話是什麼意思?在場的所有人都懂。
他是要宣佈繼承人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都打起十分的精神,豎起耳朵聽鹿鶴年口中要宣佈的繼承人一定得是他們其中某一個人的名字。
“好在我的女兒爭氣,不負期望,學成歸來,我也能安心的把公司的繼承權全部交給她。年輕人身體好,有精力打理公司起來一定比我這個老頭子厲害。”
“什麼!”
黃梅聽到是鹿眠的名字,不敢置信的站起身質問鹿鶴年。
“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你把公司繼承權交給她!鹿鶴年,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鹿鶴年泰然自若的回答她的問題。
“眠眠就算嫁出去了,她依然是我的女兒,是我唯一的女兒,直系血脈,我把公司交給她,理所應當。”
黃梅:“你是瘋了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拿了你的財產以後定不認你。我早就說過,讓你把秦執過繼到你的名下,讓你有個兒子來繼承你的公司,你的財產,以後也有個人為你養老,你就是不聽,你非要守著這個賠錢貨。”
“現在好了,她嫁出去了,你把財產給她,人財兩空。”
鹿鶴雲眼看著這麼多年的執念就要撲空了,那麼多錢,他怎麼能給一個女兒全部帶走?
他也跟著勸。
“對啊!鶴年,現在合同還沒簽,你後悔還來得及。你帶著秦執去辦過戶手續,以後他就是你的親生兒子,讓他繼承你的財產,我不會說什麼的。”
鹿秦執也急了。
“是啊,小叔,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去辦理過戶手續,以後你就是我的父親,我一定會孝順你,給你養老。”
嶽川竹在聽到公司全部都給鹿眠,沒有他一絲一毫,他也跟著著急上火。
“鹿鶴年你沒有權利把公司全部都給你女兒,你創業的錢是我父親給你的,那些錢本應該是我這個兒子來繼承。但他給了你創業,所以公司理當分我一半。”
嶽夕顏急的語無倫次:“姑父,鹿眠又不是一個好女兒,她從小到大性格就壞...她現在本就嫁了一個好人家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你還把公司全部都給她...你不能把公司全部都給她,你也得為我這個侄女考慮考慮未來呀。”
雲清顧不得臉上的腫脹和疼痛,不停的逼著嶽邇上去勸人。
“嶽邇,你快快去勸勸鶴年,讓他收回這個決定,別讓他一意孤行,錢財全部帶走了,你們以後怎麼辦?我們這些親戚以後吃什麼喝什麼。”
看看,現場的這些親戚為了自己的利益,都急成狒狒了。
厲爵修第一次實實在在的看到這麼多人的嘴臉是如此的醜惡。
他在聽到這些人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的那一刻,心裡是十分的厭惡,是十分的想反駁他們。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