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樣啊,不是著火了,是我把藥給煎糊了。”
老管家臉上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話說,少夫人您把我頭髮做什麼?”
不能做的太明顯,不能做的太明顯,他心裡想著趕快找藉口為自己辯證。
他故意掩耳盜鈴將手裡的頭髮扔在地上,實則是早就揣在了兜裡。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噢,這樣啊,我剛剛看見你頭上太多白頭髮了,就連想到了我爸爸頭上也有白頭髮,平時我也是這麼給他拔頭髮的就,一時忍不住手癢...”給拔了。
他沒有做的很明顯,還找了藉口,應該沒被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吧。
管家:“少夫人,還真是有孝心啊,時時刻刻都想著自己的父親。”
厲爵修:“是啊,我爸爸對我很好的,我當然要記得他。”
鹿眠和他說過,她爸爸對她很好很愛她,所以他這麼說也不奇怪。
“那既然沒著火也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行,少夫人您慢走。”
厲爵修轉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管家滿臉可惜的搖搖頭。
可惜了,這麼一個有孝心的女孩就嫁給了大房這麼一個不懂得珍惜的男人。
既然她已經成了大房家的人,也就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那以後就別怪他,讓她帶來的嫁妝都跟著賠進去。
鹿眠那邊偷偷拿了一把小剪刀,在趕走傭人的情況下,偷偷摸摸剪了他頭上的一撮短髮。
她剪的不明顯,肉眼是看不出來,他的頭髮是有被剪過一塊,除非,有人刻意去扒他的頭髮,把他頭髮扒開才能看得到。
想來誰也不會無聊的去扒他頭髮。
厲爵修和鹿眠兩人在車上匯合,準備回金爵。
鹿眠:“拿到了嗎?”
“嗯。”厲爵修兜裡摸出幾根白色的頭髮。“夠了嗎?”
不夠他再去拔幾根。
“夠了,夠了!”
鹿眠把幾人的頭髮分別裝進幾個透明的袋子裡,貼好便籤,在上面寫了幾個人的名字。
交給祁雲。
“你拿去多找幾家醫院驗一驗這幾人的dna,是不是存在父子關係。”
“是。”
祁雲這人做事兒比高朗都還靠譜,只可惜他是貼身守衛沒做助理的活。
交代完,鹿眠揹著拳頭滿心雀躍幾天之後,她就能知道一個天大的八卦。
如果她所猜測的全是真的,那唐若夢會死無葬身之地。
幾天的休養已經讓厲輕輕和唐若夢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她們回到老家門口,卻不像以往那樣被前呼後擁的招呼進門。
這次卻被保鏢死死的擋在門外。
“兩位女士,厲家老宅不是什麼外人都能進入的,請你們離開。”
外人!
兩人紛紛驚訝,她們只是出去住了幾天院,養病。
怎麼回來變成了外人了??
“你們是新來的吧?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這家的女主人,是你們家小少爺的媽媽。”
唐若夢急於辯證自己的身份,但她不知道老宅的保鏢已經被厲爵修命祁雲換成了他守衛中挑出來的人。
以前那些的老保鏢都被退回去了,不會有人再聽她的話。
守衛墨鏡後面的眼睛充滿了鄙夷。
“這個家的女主人是我們的少夫人,名叫鹿眠,你又是哪裡冒出來不三不四的女人敢自稱厲家的女主人。”
她明白了,她只是離開了老宅幾天,他以前養在老宅的親信都被換的差不多了。
沒有人會像以前那樣在幫她。
唐若夢瞬間梨花帶雨,但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