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有心臟...啊!!”她話未說完,就被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尖叫不止。
厲爵修不止打她耳光,還把她按在地上,專門打她的嘴。
“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顛倒是非,我撕了你的這張化糞池。”
“救命啊!”
夏雨柔可憐兮兮的慘叫著向鹿眠求救,她則是假裝看不見,雙手抱胸轉過身,將冰冷淡漠的視線投向徐萌萌一家三口。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比如說這一家三口。
母女倆被鹿眠那能刀人的眼神嚇得全部躲在了徐父身後,徐父手中還舉著手機,同樣被她的眼神嚇得手雙手一軟,手中的手機滑落在地面,眼神驚恐的不敢直視他,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
他鼓起勇氣,聲音顫抖著警告道。
“你,你不能亂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要是敢對我們做什麼,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懲戒的。”
鹿眠冷哼一聲。
“現在知道是法治社會了,剛才不是挺狂的嗎?聯合夏雨柔綁架我的妻子,強迫我妻子在你手中那份非法合同上蓋手印,還打算拍影片把她曝光在網上。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違法的?”
鹿眠看著幾人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身體抖的跟個篩糠似的,她也沒動,而是轉而笑道:“不過,我倒得感謝你們幾個蠢貨暴露的太明顯,我又怎麼會猜忌到你們身上跟蹤你們,並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的妻子。”
厲爵修打夏雨柔打得有些累了,手也有些痛。
他見夏雨柔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在她身上踹了一腳。
喘著氣回到了鹿眠身邊,驚訝的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鹿眠頷首。
“他們前腳在門衛處鬧事,你後腳就被綁了,你剛好被綁,他們就不鬧了,收拾東西,打道回府。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如果有,那就一定是提前有謀劃的。”
厲爵修望著鹿眠的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似乎是崇拜。
又像是快要將她奉為神明一般供著。
鹿眠注意到他的手,因為毆打夏雨柔已經紅的不像話。
她一把牽過他的雙手捧在手心,對著他的手吹著氣。
“喲,都打紅了,很疼吧?!”
肯定很疼!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所以,就算有一定身手,遇到的事兒,她也是吵架就吵架,吵不過就跑路,反正儘量不動手。
厲爵修也不知怎麼的,雙手火辣辣的疼,其實他可以稍微的忍一下。
但礙於鹿眠的關心,他立馬就忍不住了,委屈巴巴的說:“疼。”
鹿眠心疼的不行,立馬說道:“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厲爵修笑的嬌羞。
徐萌萌見你兩人,你儂我儂蜜裡調油。
徐父見好機會,向身後的母女倆使了個眼神,三人眼神互通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就往工廠外面跑。
“眠眠,他們好像跑了!”
要是換做以前的他立馬就追上去,一定讓他們好好收拾一頓,但現在的他被人關心著呵護著,壓根抬不動雙腿。
只是嬌嗔著告訴鹿眠,欺負他的人跑了。
鹿眠看了一眼三人的背影,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霸氣的翹著二郎腿。
從容不迫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跑不掉。”
籠中之物,逗弄一下,挺好玩的。
厲爵修站在她身旁,看著她如看囊中之物的眼神,眼底充滿了星光。
三人跑到工廠門口,以為看見了自由的曙光時。
忽然,這道曙光就被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