噻!好感動,好感動啊。
這種段位的白蓮花不但能把厲爵修這樣沒情商的霸總當狗玩,要是她沒從小到大的被家裡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淬鍊,恐怕也會被她玩成狗。
厲爵修被鹿眠握著的手捏成了拳頭。
鹿眠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表示愛莫能助,放棄掙扎吧。
你玩不過她呀。
但事實出乎鹿眠所料。“所以,我是答應你今晚離開金爵。”
這句話一出不但梨花帶雨的夏雨柔一愣,就連鹿眠也都愣住了。
他居然能扛住他白月光的眼淚,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厲爵修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他無從考量。
但他潛意識裡能感知到危險,如若心軟放任夏雨柔留在金爵,那麼受苦受難的一定會是他這副身體。
而這副身體在被他搞的千瘡百孔之後,鹿眠千叮嚀萬囑咐要愛惜,他也不想再次平白無故的捱打捱罵,背黑鍋。
夏雨柔眼淚汪汪看著鹿眠,希望她在經過她剛才的洗腦,能站出來幫她說一兩句話,責備鹿眠這個女人心狠,沒有人情味。
鹿眠下意識的不去看夏雨柔,而是看著自己掌心緊握的拳頭。
輕嘆一口氣。
唉!恐怕他剛剛是在掙扎吧,畢竟是他的白月光,又梨花帶雨的在向他陳情,心中肯定不忍,但他現在用著她的身體有苦難言。
又不願意他經常被她母女倆算計受苦,只能忍痛割愛。
罷了,既然都明白你心中怎麼想了,那老孃就推你一把。
以後可不許把這份賬算到我的頭上哦。
“既然你都答應了,今晚就離開,回醫院去養病,醫院有專業的醫生看護你,不會讓你像昨天那樣再次心臟病發作時那麼措手不及。”
聽到鹿眠幫著厲爵修的話,夏雨柔自知再無分說下去的可能,轉眼滿眼怨毒的盯著厲爵修。
都是賤蹄子,阿爵哥哥明顯是心軟了,他非要在關鍵的時刻說話。
害得她的阿爵哥哥再次狠下心讓她離開。
如今她會這麼狼狽,都是他害的,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厲爵修雖然也受到了來自夏雨柔怨毒的目光,他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平靜地吃著飯。
他大抵預料到了這個女人會怨他,所以她必須離開。
鹿眠看向唱紅臉的沐沁雪沒有再爭辯什麼,而是垂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也跟著陷入沉思,奇怪好奇怪,她怎麼不說話了?
按照常理來說這麼關鍵的時刻,她會站出來為自己的女兒爭取才對。
她不說話讓她感覺好心慌啊,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