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捏著手指,像是在表白。
“鹿眠,你對什麼事情都很敏銳,你不可能沒發現我對你的異常。”
他情商這麼低的人都能漸漸的察覺自己的心理異常的變化,說鹿眠沒有,他不信。
鹿眠轉過頭,不看他,眼觀鼻,鼻觀心正經的不像話。“我沒發現啊。”
才怪,她怎麼可能沒發現,他看她的眼神那麼炙熱,作為有過一次戀愛經驗的她,怎麼可能不懂那眼神代表著什麼。
只是當看不見罷了。
他聽出她的語氣中的逃避。
“鹿眠,撒謊不好。”
她心中有所排斥,但無可奈何。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可我不喜歡你呀。”
“為什麼不喜歡我?”那些情話她明明張口就來,說的那麼自然,真切,他不相信,對一個不喜歡的人還能說出那麼動聽的情話。
是不是又在騙他?
他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鹿眠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煩躁。
“你別這麼看我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不相信愛情。”特別是豪門中的愛情,壓根是一絲一毫都信不得的。
她也不相信一個男人身上那麼多缺點,會真的如他所說,一點一點的糾正過來。
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不管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說的有多麼真誠,都不可信。
她厲爵修印象本就不好,心裡對他一直有防備,所以他口中說的那些話,她都會去深思熟慮一遍。
有多少分量是可信的。
有多少分量是假的。
“鹿眠,你為什麼那麼排斥愛情呢?”
在他看來,愛情是很美好的東西。
“總之,好好過日子是可以的,但談情說愛,免談。”
鹿眠不想解釋,是因為自己曾經有一段失敗的感情。
失敗到,她從此水泥灌心,封心鎖愛,成天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再不談任何關於情愛之事。
這段交談以失敗告終。
厲爵修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背對他的鹿眠。
明明那麼溫暖的一個人,怎麼這麼絕情。
可即便她字裡行間,言行舉止都是對情愛的拒絕和排斥,他也忍不住靠近她,那顆冰涼的心才會溫暖起來。
逆著月光的背影,讓他忍不住挪動身體,靠近她,將臉埋在她的背心處。
漸漸的,一股溫暖之意,蔓延四肢百骸。
清晨,醫生再來給路面做了一遍檢查,特意囑咐,“近一個月之內不能有任何同房之舉,否則會帶來不可逆的傷害。”
厲爵修聽到這句話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面紅耳赤的。
鹿眠超聽話的,她對著自己的身體做不出那麼禽獸的事情。
檢查完畢,兩人出去吃了個早餐往公司趕,但公司門口已經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一男一女中年人。
手裡還拉著一條橫幅,上面寫著,【厲總,對不起,是我們沒管教好女兒,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文欣還帶著安保在勸導,但兩人目光堅定就是不走。
鹿眠一看就知道這是徐萌萌的家人來為她道歉了。
但她那一腳確實將她傷害的不輕,她現在都已經有心理陰影了,自然就不能這麼算了。
讓司機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她打算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上樓。
當然這兩人的眼光還算毒辣,一眼就看到了他們所在的這輛豪車保時捷。
瞬間不顧安保人員的阻攔衝向他們。
來到車門口不停的拍打車門。
“厲總,厲總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