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
這幾天唐若夢處於一直被禁足的狀態,她知道厲沂南的脾氣,年紀越來越大的他,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好糊弄了。
她也不敢像以前那麼大膽,就乖乖的待在房間裡,就當休整幾天。
所謂禁足,只要她夠乖,不出來作妖鬧事,也不過幾天的光景。
這不,前兩天門前還有保鏢死死的守著,她待在房間裡安靜的很,沒像年輕的時候那樣砸東西,鬧騰著要出去,要見厲沂南。
保鏢昨天就撤了,意味著厲沂南在默不作聲中解除了她的禁令,她可以自由活動了。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心情愉悅的剛踏出房門,便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拄了柺杖朝著她走來。
厲輕輕,她怎麼能夠出現在老宅呢?
她好不容易給厲沂南洗腦,厲輕輕是他犯罪,逼瘋洛楚留下來的罪孽。
厲輕輕臉上的那塊胎記就是最後他罪惡的證明。
長時間的洗腦,讓厲沂南生出了深惡痛絕的心理,他開始厭棄厲輕輕,不願意見她。
時間久了,洛楚瘋的越厲害,他便越慚愧,後來下達命令,甚至不允許厲輕輕出現在老家。
轉頭,她又告訴厲輕輕,她爸爸不喜歡她,是因為洛楚是個精神病。
她那又是洛楚給厲沂南下藥之後才懷上的,因為她的自私和藥物的原因,才讓她生來臉上便有一塊無法治癒的胎記。
厲輕輕從嬰兒時期就被抱到她身邊,又是她帶大的,洗起腦來很容易,自然對她這個後媽深信不疑。
厲輕輕一看到唐若夢宛如看到血脈相連的親人一般,臉上的腫痛和身上爬行的傷痕,她都顧不得了,扔下柺杖一把撲進她的懷裡。
哭的傷心欲絕,她一邊哭一邊訴說著這幾天受到的委屈。
“阿姨,我這幾天被那個嫁進來的女人欺負的好慘。”
唐若夢有些嫌棄厲輕輕把眼淚鼻涕都擦到了她身上,但轉念想來這個姑娘的利用價值很高,忍忍吧,大不了待會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她手中不能失去這顆棋子。
放溫和麵容,拿出了賢妻良母的模樣,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安慰道。
“輕輕不哭,跟阿姨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扶著厲輕輕回到房間說私房話。
厲輕輕一字不落的將這幾天的經歷全部告訴了她。
唐若夢越聽臉色越發的難看,什麼?!
那個鹿眠才嫁進門幾天,就快要將她這些年精心的謀劃全部搗毀。
她一把抓住厲輕輕的手腕,面色嚴肅的問道:“你是說夏雨柔涉嫌下毒謀害爵修,被警察帶走了!”
厲輕輕先是被唐若夢嚴肅的模樣驚訝的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不但如此,鹿眠那個惡毒的女人,她還迷惑我哥,讓我哥不但不管我,還把我扔進了後山喂狼,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面對我破口大罵。”
“阿姨,你知道嗎?我哥向來疼愛我,從來沒有對我大聲說過話。何況這次對我的求救置之不理,任由那兩個女人欺負我,把我像丟垃圾一樣丟出家門。”
“要不是爸爸心疼我,我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她說的這麼多,就是想讓從小疼愛的自己的唐若夢,知道自己這幾天過得有多慘烈,多關心關心她。
讓她想辦法,去爸爸面前分說分說,幫她討個公道。
可唐若夢非但沒理她,現在腦滿腦子都是自己安插在厲爵修身邊的另一顆棋子,夏雨柔馬上就要被摧毀了。
她不過就被禁足了幾天而已,感覺外面的世界都天翻地覆了。
不成啊!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麼被付之東流,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