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公主殿下跟人說一句話,就算是在抬舉人,傭人籤的是勞動合同,又不是賣身契,就算是僱傭的,也是平等的僱傭關係,你好金貴喲,搞的人家稀的跟你說話似的。”
“對你尊重幾分,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傻的冒泡,簡稱傻帽。”
“你若不是仗著我的名義,人家看你兩眼都覺得噁心想吐。你這般自恃甚高態度,說不定人家背後怎麼嘲笑你這個傻逼玩意兒,活在一個愚昧無知的世界裡。”
罵爽了,但是身體更虛了,她只覺得眼前都是馬賽克,看不清楚。
她癱靠在沙發上像是被人吸乾了陽氣一般,哎呀,太難受了,萎了,萎了,徹底萎了。
早知道情緒就不這麼激動了。
身旁的厲爵修湊近她,看著她滿頭虛汗,想責備,但又心疼。
“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已,不配受你的教導。”
說那麼多,說不定在她心裡都是一些廢話,她不會聽的。
誒,這下厲爵修猜對了。
厲輕輕被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跟唱戲似的,精彩極了。
“哥,你怎麼能罵我,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人本來就分三六九等。我厲輕輕生來就是要高人一等的。”
她上輩子肯定是個畜生,投胎的時候沒把那孽根洗乾淨嗎!
聽不懂人話。
不成,再掰扯下去,自己要完蛋了,飯啊,飯啊,她要吃飯啊。
“住口!”厲爵修眼神宛如刀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憑什麼瞪我,你不過就是嫁給我哥,才成為了上等人,一個從小就在鄉下長大的鄉巴佬,是最低等的人,就算嫁給了我哥哥,也改變不了你那一身屎臭味。”
厲輕輕仰著下巴,神情格外的高傲。
若非厲輕輕那一張被洛楚打的腫脹的臉,早已讓他無從下手,估計在他聽到她言辭,羞辱鹿眠時候就已經動手了。
“哥很晚了,我困了,我想上去休息了,醫生說我的腿需要靜養。”
罵也罵了,算是責罰過了,現在可以讓她回房間休息了吧。
厲爵修看了看時間,嗯,已經凌晨一點了,確實很晚。
今天折騰了這麼多事兒,確實讓他有些疲憊不堪。
待鹿眠吃過宵夜之後,他們也該休息了。
“祁雲,把厲輕輕扔出金爵,讓她自生自滅,不用再管她。”
這次,就算是鹿眠也救不了她。
一直站在一旁的暗衛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男子就是祁雲。
是厲爵修的貼身保鏢,也是暗衛隊的隊長。
被吩咐的他先是愣了一下,少夫人知道他的名字,就代表著是先生告訴她,意味除了先生以外,少夫人也可以隨意驅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