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雨柔是自己要滾下樓梯的嗎?”沐沁雪死死的追著他不放。
“對。”
“呵呵,你真會狡辯,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誰會自己往樓梯下滾,你不但心思歹毒,還是個撒謊精。”沐沁雪已經蹬鼻子上面。
為了能把罪名推給他,夏雨柔也開始柔弱無辜的發言。
“鹿眠姐姐,我知道你不承認你推了我,是不想承擔罪名,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倦了,倦了,真的倦了,這些千篇一律的話,鹿眠從小到大真的都聽的能想吐了。
母女倆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一唱一和就是為了逼迫厲爵修認下這個罪名。
而且是屬於不認也得認。
厲爵修一雙眼睛充斥著可怕的猩紅,抬眸間都是狠厲之意。
見他這個樣子,鹿眠驚愕失色,他這個表情如此憤怒,甚至已經是充滿了殺意,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
不對不對,這股殺意是衝著夏雨柔和沐沁雪母女二人的,她可是他的白月光啊,他怎麼會...想殺了她!
她剛剛回房間洗澡,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修,這兩個女人這些年一直對你唯命是從溫柔小意,只是為了圖謀你的家產,為了能做厲太太她們甚至謀劃了二十幾年。”
鹿眠只是愣神片刻,對於這個答案,她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彷彿早就知道了一般。
心中只是在感嘆,普天同慶呀!
這個男人總算是看清楚這母女倆的真面目了。
躲在鹿眠懷裡夏雨柔確實毫無懼怕之意,反而對他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
用著濃濃沫沫的聲音解釋道:“鹿眠姐姐,我已經不怪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說我?如此說我的母親。”
“是,我確實是謀劃了20多年,可那只是因為我想做阿爵哥哥的妻子,我想和他在一起,恩愛一生。並非你所說,想圖他的家產。”
“如果我真的想圖他的家產,我早就用不堪的手段得到他,還等到你和她結婚,等到今日形成這個不堪的局面嗎?”
她抽抽搭搭的說著,抬頭滿眼深情的望著鹿眠,“阿爵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鹿眠姐姐會對我會有如此深仇大恨,甚至要推我下樓梯,想把我大卸八塊,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呀,我好害怕。”說著,她直接緊緊鎖住她的腰身,爬進鹿眠的懷裡崩潰大哭。
為什麼對你成見這麼深,你還不明白,裝傻還要裝到什麼地步啊?你的人設是白蓮花,不是傻白甜,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