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論就是,為什麼就偏偏惹你一個人,他們怎麼不欺負別的人?
所有人都欺負你一個人,說明還是你自己的問題。
所以最後她乾脆不為自己辯論了,直接坐實了這個惡霸的名聲。
再一次受到親戚的陷害時,她也不解釋了。
便買了一堆炮仗扔進親戚的家裡,關上門,把她家全部都炸了,甚至不留證據。
陷害她一次,她就炸一次,久而久之,親戚也就怕了,不敢在陷害她。
現在的夏雨柔也是一樣。
“那你呢?若是我們沒有靈魂互換,你會如何對待夏雨柔。”他很想知道她會如何從夏雨柔陷阱中掙脫出來。
“我啊,我脾氣可沒你想的那麼好,她要是敢像在醫院裡那樣,在我身體上留下傷痕,那我就拿刀子在她身上多割出十倍的傷痕。”
“那要若是有我護著夏雨柔呢?”
鹿眠自信一笑。
“你護不住她的,我這個人從小野慣了,有的是騷方法整她,你也不可能雙眼時時刻刻長在她身上,總有眨眼休息的時候。”
她這人從小就是老師眼中的刺頭,成績好性格又野,有仇當場就報了,誰拿她都沒辦法。
就算是她爸來了,她也依舊會如此行事。
所以他爸經常教育她,行事不可魯莽,遇到瘋的人要躲開,遇到比你強大的人要多多迂迴。
“鹿眠,你這人心眼還挺小。”
“厲爵修,你這話說的不對呀,人家都扇了你一耳光了,你不還手,難道還要捧著她的手問她手有沒有因為扇她的臉而疼了。我又不是聖母,憑什麼那麼大度?”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鹿眠冷哼一聲,對他冷嘲熱諷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家白月光心眼又有多大呢?我倒沒看出來。哦,表面上裝的倒是挺大度的。”
“眠眠,我說不過你,不鬧了。”厲爵修輕嘆一口氣,事情他都想明白了,他也知道該怎麼解決。
厲輕輕和夏雨柔不能長久住在金爵,否則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時間快到了,藥浴泡的差不多,她準備扶著厲爵修去旁邊的淋浴間把身上的藥水衝乾淨時。
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夏雨柔!
啊!!!
她彷彿一隻驚恐的小鹿,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鹿眠浮出水面的上半身。
“阿爵哥哥,對不起,我迷路了。我不知道你和鹿眠姐姐在泡溫泉。”
聽到尖叫聲的厲爵修反應很快,一把將鹿眠的身體拉進黑色的湯池裡,她腳下一滑鐺的一聲栽進水裡。
神色慍怒。“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