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森招手服務員拿過來幾雙高跟鞋,同色系的,水晶的,和防水臺恨天高。
他只是隨意指了一下那雙同色系的高跟鞋,服務員立馬拿過鞋蹲下身為他換鞋。
高跟鞋穿在腳上,他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直到換好鞋他站起身邁開一步,鞋跟掛到鞋尖,一隻腳一崴,忽然重心不穩,往前栽去。
突如其來的小意外,讓他身體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面門直直朝著地面砸去。
所有人看這一幕都有些驚慌失措,準備衝上去扶他,但都遲了。
他摔了下去,但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一個結實有溫度的肉墊上。
鹿眠躺在地板上,笑嘻嘻的盯著他。
厲爵修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腳上的高跟鞋卻讓他再次摔進她的懷裡。
他不再掙扎,抬起頭,眸不小心撞進了她那一雙含笑的眼睛裡,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
如此陽光明媚的她,竟讓他看得有些出神。
心中好像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鹿眠扣住他的肩膀坐起身,不放過任何一個揶揄他的機會。“怎麼樣,高跟鞋穿著舒服嗎??不舒服的話...忍著!”她,鹿眠,睚眥必報。
沐浴在溫暖陽光下的厲爵修,忽然被她揶揄的話拉進寒冷的冰窖裡,心臟彷彿被人用針刺了一下,有些難受。
他臉色如寒冬臘月裡下的大雪一般冰冷。“還不扶我起來。”
鹿眠哦了一聲,捏住他瘦弱的肩膀,將他扶起來站好。
厲爵修站穩了身體,將肩膀上的雙手給打落。“給我拿雙平底鞋。”
他坐在椅子上,忍著腳踝上的刺痛感,臉色有些發白。
被打落雙手的鹿眠,抱著雙臂,心中吐槽,真是個傲嬌的男人。
服務員拿過一雙平根,帶有版型的同色系鞋,她接過,來到厲爵修跟前蹲下身,一隻手握住他的腳,不給他掙扎的機會。
脫下他腳上的高跟鞋,看到他右腳踝上面有一些紅腫,應該是剛才崴到的。
“拿瓶紫藥水過來。”
服務員很快拿了一瓶藥水過來,將藥水倒在掌心搓散,握住他的腳踝,輕輕揉著。
厲爵修感受著一雙溫暖的大手,在他的腳踝上揉著,為他驅散了疼痛。
他垂眸看著低頭認真的鹿眠,她是不是喜歡他?
難道她對他惡語相向,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會錯的,如果不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做什麼要惹惱了他又來對他好。
鬱悶的心情忽然之間就明朗起來,她肯定是早就愛上他,已經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所以她剛才在換衣間怎會對他如此熱情?
如今這個時代比較開放,她也二十二歲了,多談幾次戀愛,有幾個男人也很屬於正常現象。
如今他和他結婚了,只要她以後肯收斂,真心對他一個人,他也不會追究那麼多的,他慢慢的將自己說服。
狗男人!真是一點都不愛惜她的身體,從醒來到現在都受了三次傷了。
她身體又不是鐵打的,哪裡受得起他這麼折騰啊?
想到待會還要回厲家去見他家的家長,就頭痛,萬一待會兒她的身體又被她的家人為難....聽說厲家,家教很嚴苛的,誰不聽話就家法伺候。
罰跪,鞭打,哇!
她那個身板怎麼扛得住啊?!
她為他穿好鞋,站直身體轉身去洗手間,將手上的藥水清洗乾淨。
文森竟然是不能讓店內的空氣陷入詭異的沉默,立馬上前找話題。“鹿小姐,厲總對您真好!”
厲爵修挑了挑眉,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