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性格雖然有些驕傲,但不至於會用如此狠毒的眼神看一個人。
她看他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狠毒來形容,甚至可以說是帶著殺意的。
“輕輕...你...”
他甚至都沒有機會說話,便被上下將他快速打量了一遍的厲輕輕奪去了話語權。
“小娼婦,你來做什麼?還帶著花,是來看我笑話了嗎?”她眸中充滿了嫉妒,這花她認得,是洛楚親手種在後花園的,誰都碰不得。
可是,她躲在房間的時候,從窗戶往下去,親眼看到洛楚帶著她去後花園採的。
如今,她還敢捧著這些花到她面前來炫耀,不知死活。
厲爵修的心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了,她的話怎麼和鹿眠說的一模一樣?!
難道鹿眠會預言?
他還抱著僥倖的心理。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
厲爵修甚至想要將懷中的花遞到她面前,他想告訴她這些花都是從母親花園裡摘的,是她心心念念許久的,可惜這些話他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來看我!呵呵,你有這麼好的心嗎?”厲輕輕嘲諷的笑聲響起,傳進他耳朵裡。
“現在我哥哥,媽媽都向著你護著你,你搶走了家人關注我,屬於我所有目光,現在你滿意了吧?!”
厲爵修抱住花的那隻手,緊緊收攏。
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厲輕輕面對鹿眠會露出如此兇狠的目光和針對性,就和夏雨柔是一樣的。
如今暫居鹿眠身邊的人是他,他也沒有想要搶走她什麼東西的心思。
她怎會有如此過激的想法。
他辯解。
“我沒有要搶走你任何東西,也沒有要搶走家人對你的關注,你誤會了。”
她卻不信,她抱著雙臂充滿了防備,對他冷嘲熱諷。
“死綠茶婊,明明就想要,還要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做給誰看?”
“我不是綠茶婊!”厲爵修氣憤的瞪著厲輕輕,他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鹿眠和他解析過,這不是什麼好詞。
他沒有出賣自己的肉體,更沒有矯揉造作的,所以他不是。
鹿眠更不是。
“怎麼不是,若不是你死皮賴臉的爬上我哥哥的床,脫了衣服出賣肉體勾引他,他怎麼會為了對你負責,選擇拋棄了雨柔姐姐和你結婚。”
“鹿眠,你就是個不要臉不要皮的娼妓。”
厲爵修怎能忍受自己被如此羞辱,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也不行,他理智被怒火沖洗乾淨,他揚起手對著厲輕輕的臉招呼下去。
可惜手卻落到空中,就被她輕而易舉的接住了。
反而捱了一耳光,厲爵修的臉被打的偏向了一旁,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厲輕輕。
“還敢瞪我,找打。”
啪,又是一耳光,他被打的有些站不穩,腳步踉蹌身體撞在牆上。
背心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疼痛再次蔓延,讓他四肢開始發麻,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手中的花束也落到地上,花瓣碎落一地。
嘴角破裂流出絲絲血跡。
他倒是忘了,厲輕輕也是個練家子,是他,為了不讓她在學校和社會上被欺負,親自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