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您是他的親妹妹,他怎麼會不管您呢?”
“你們都看到了,我哥他今天為了別的女人打我,還要把我趕出家門,這個家再也容不下我了。”
鹿眠抱著雙臂,身體依在門框上,雙眼冰冷的注視著臥室裡面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厲輕輕,以及焦急圍著她勸的傭人。
這些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嗎?
“先生小姐最聽您的話,您進去安慰安慰她吧。”李管家催促的聲音,讓鹿眠側眸瞥了一眼他。
只是一眼,便讓李管家慌亂的低下頭。
鹿眠將李管家慌亂的樣子盡收眼底,她知道了,這些人都在幫著厲輕輕做戲給她看。
很好,那她就把這場戲演大一點,看你們這群人接不接得住。
站直身體,抬腳進入臥室。
房間裡遍地都是被砸的稀巴爛的東西,簡直無法下腳,略有潔癖她有些嫌棄,挑挑揀揀的找空閒位置下腳才能夠快速走到厲輕輕身前。
雙手插兜,學著厲爵修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開口。“鬧夠了沒有?”
聽到他的聲音,圍著厲輕輕的傭人們紛紛散開,將這場戲的主角暴露在她的視線中。
厲輕輕見哥哥來了,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悅,哥哥來了,就代表還會管她。
她可以繼續驕縱。
很快她進入受委屈絕望的狀態,紅著眼眶抽泣著。“哥哥你不是說不管我了嗎!你還來做什麼?”
來給你收屍,踏馬的,矯情!
鹿眠內心狠狠的對著她翻了一個大白眼。
“聽李管家說你要自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個事兒?”鹿眠主動cue她自殺的事情,看你怎麼收場。
厲輕輕身子肉眼可見的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依然嘴硬。
“哥哥說要趕我走,我又沒地方去,我不想流落街頭,只能自殺了。”
“哦,這樣啊!”鹿眠回頭,看到房樑上掛著那一條不堪一擊的細繩。
來到那根繩子前,抬手握住,輕輕一扯就斷了。
嘖,這戲演的真爛,也不知道做真一點。
正當厲輕輕哥哥做這個動作是不想讓她自殺,一顆心被喜悅包裹著,下一刻就被哥哥冰冷無情的聲音弄的如墜寒潭。
“李管家,去拿一根粗一點的麻繩過來。”鹿眠對門口站著的旅管家吩咐。
李管家微微一震,有些躊躇不敢動。“這...”
“你想違抗我的指令。”一道寒光反射在鏡片上,她冰冷的聲音帶著些許威脅。
“不,先生,我這就去。”李管家顯然是被嚇到,跑得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