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心中偷笑,誰要跟你執子之手啊,有病吧,神經!
一個婚前出軌的男人,會愛上你,怎麼可能?
正當兩人心思迥異時,洛楚的聲音及時出現,打斷兩人的思緒。
“兒媳,你看到了,他已經在你面前立誓,他若是敢不遵守,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
鹿眠:“......”詛咒自己兒子被雷劈,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嗯,用厲爵修身體發的誓,應該不會弄應驗到她的身上吧?
不過她現在也只能打著哈哈陪笑。“是啊,我一般不輕易發誓。”
一般都是隨便發誓!
厲爵修抬眸,眼神專注的看著她,眸中充滿了信任。“我相信她。”
額...鹿眠心好虛,有一種騙人的罪惡感。
“媽,你怎麼能幫著一個外人,來詛咒哥哥呢。”這道語氣十分的不善,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敵意。
鹿眠循著聲音望去,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穿著拖鞋噠噠噠的下樓梯。
遠處並沒看清楚她的容貌,待她走近了,五官清晰的暴露在鹿眠的視線中。
瓜子臉,眉眼和厲爵修有幾分相,長在女孩臉上多了幾分嫵媚,小翹鼻嘴唇薄薄的,湊在一起也算精緻。面板不白也不黑適中,整體看上來很協調。
只是唯一破壞美感的便是,女孩半張右臉頰都被紫紅色的胎記爬滿了,她若是愛笑倒也添了幾分可愛,只是她現在冷著一張臉倒是有些陰鬱可怖。
她一路走來,打量著沙發上的新面孔,清冷的氣質,妖豔的臉龐,讓她微微一愣。
抬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那被胎記爬滿的右臉,心中不過一抹自卑,很快又被瘋狂滋生的嫉妒佔據。
為什麼她臉上生來便有一塊這麼醜陋的胎記,而惡毒的女人卻生了一張白皙無瑕的面板。
她視線緊緊的盯著鹿眠那膚如凝脂臉,心中開始貶低她,難怪能勾走哥哥的視線,果然同雨柔姐姐說的一樣,是個卑賤的狐媚子。
厲爵修也感應到來自妹妹充滿了敵意的視線,同時也注意到了厲輕輕摸臉的小動作。
第一反應不是責備,更多的是心疼。
心中不禁暗自安慰自己,鹿眠這張臉生的太過搶眼,的確會讓他那從小被打擊臉蛋的妹妹,心中不痛快。
作為哥哥,也不會同自己妹妹計較太多。
女孩兒來到鹿眠跟前,也不顧自己剛過門的嫂子是否在現場,開口便問。“哥,聽說昨天你去看雨柔姐姐了,她狀況還好嗎?”
鹿眠顰眉,因為她看出來這厲輕輕這女孩是故意的,她早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故意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厲爵修,才問的。
她就是在挑釁她這位嫂嫂的威信。
下馬威嘛,誰還不會了。
她也沒有故意冷著臉,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厲輕輕。
“你若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不出所料,厲輕輕心中的怒火瞬間就被點燃了,她毫無形象地指著厲爵修開罵。
“哥,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惡毒,她在醫院不但打了雪姨,還把雨柔姐姐心臟病氣的復發,都進急救室了。”
鹿眠歪著頭看向臉色迅速黑下來的厲爵修,她悠哉悠哉地轉過身來到沙發前坐下,懶散的撐著頭,沒有先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找人監視我?”
當然是夏雨柔為了不讓她在厲家過得舒坦,故意打電話添油加醋的和厲輕輕說了什麼,這種小把戲她從小到大,早就見了不知多少遍了。
只是,她故意不揭穿,明知故問而已。
對於自己的告狀,哥哥竟第一時間不是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