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記得,死雨,你曾經的刀術很差吧?你是怎樣變得這麼強大的,還是說……你其實用了特別的手法才逐漸變強的?”
死雨的臉色變了。
他面色陰沉,甚至攥著刀柄的手指都收緊了幾分。看起來,他似乎很抗拒這個問題。
“我不想回答。”
“嗯,我能理解你。”焰白沉默,繼而道,
“但是,濫用汙染的力量增強肉/體的力量,本質上就是在縮短你的壽命。夜梟的其他人恐怕不會支援你這樣做的。”
“我想要做的任何事,都沒有人能阻止我。既然我們合作了,我也希望你不要搭理我私人的事情。”死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外面等我,準備好了之後,我會安排人送你去月食之地。”
“……好。”
望著死雨離開的身影,焰白輕輕地嘆氣,心情複雜。
他還記得,當白燁第一次觸碰到死雨身上的汙染時,那汙染幾乎要入侵心臟,險些讓他的身體徹底腐朽凋零。
一定很痛吧?
他說他不想死,他還有沒有完成的事情,可是……他又是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這些疼痛的呢?還是說,他一直都將這些痛苦,當做對自己的責罰麼?
焰白一出門,就看到了曾經在過去的記憶中見到過的那位女性。
從最開始就追隨著【死雨】的女孩,卡納。她正抱著一堆資料,在和泊湮說些什麼。
最初看到卡納的時候,焰白的心下意識地一緊——印象裡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是那麼好,身為參與了泊湮實驗計劃的成員之一,泊湮必然不會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但是眼下,泊湮看起來卻在很平靜地和卡納說些什麼,同時對她伸出了手——卡納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但還是將手中的部分資料遞給了他。
這一切做完之後,卡納就和他錯身離開了。
焰白在原地站了好一會,而這時候泊湮才注意到他,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死雨對你說了什麼嗎?”
他的語氣比想象中還要平靜,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也相比之前發生了變化。
“沒有,波波是在擔心我的事情嗎?”焰白笑道。
“……所以為什麼叫我波波?”泊湮沉默地看著他。
“我們都是朋友了,為什麼不能用點親近的稱呼呢?”焰白坦然道。
“隨便你。”泊湮倒也沒有很牴觸,甚至悄悄地掩去了眼中算的上是高興的情緒,
“所以你們是聊了什麼嗎?”
“只是商定了一下接下來該怎麼拿鑰匙的事情。”
焰白一面將自己和死雨討論的事情告訴了他,同時又看了他幾眼,道,
“卡納和你……”
“我在詢問她當年的研究資料。”泊湮道,
“我對她沒什麼感情,你不用擔心多餘的事情。”
泊湮的眉眼間平靜了很多,但是他眼中的倦色卻不似作假。看得出來,他應該很久都沒有好好睡過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想到另外一個泊湮,焰白也覺得有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