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合理合法。”
“我的上帝!”馬特驚呼。
“是的,你的‘上帝’需要我們建造地獄,你的法律需要我們時時修改。這就是工作,你做不做都沒影響。”
放下豪言後,探員l戴著雙層護目鏡,摸索著空氣走了。
馬特呆愣在原地,完全說不出話。
他是一名虔誠的教徒,也是一名奉公執法的律師,而就在剛才,探員l先是摧毀了他對神的信仰,又摧毀了他對法律的堅持。
他的表情活像是得知約翰又用鐳射光把屋子點著了的坡卡坡。
“我們必須採取行動,”他說,“我們必須…”
馬特在原地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最後,他做了決定:“我們必須警告總統,國家的法律正被修改。”
雖然他們出來的時間沒有久到錯過酒館裡的紀錄片介紹到現任總統,不過貝卡斯清楚的記得對方的名字:萊克斯盧瑟。
畢竟他生前在總統競選裡給盧瑟投過一票。
“盧瑟?他可是個了不起的總統, 林肯?哈哈,他和林肯不是一回事…具體的我可說不上來,我趕時間呢。”
“我給盧瑟投過票, 他的全民支援率可是有史以來的總統裡最高的,很了不起吧?哎?你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非常偉大, 對吧?”
被隨機詢問的路人看了看身邊的老伴, 他的老伴也附和的點點頭。
“盧瑟…非常偉大的總統, 為什麼?呃, 為什麼?突然被這麼一問,我也……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
在詢問到足夠數量的,各個職業都有的路人後,馬特手持盲杖回到咖啡館, 進門便大聲說:“難以理解, 真的沒有一個人記得盧瑟總統做過什麼!”
為了保證路人不受影響, 他特意交代貝卡斯留在咖啡館, 但實際上, 即便馬特不囑咐,貝卡斯也不想跟過去。
因為這個疑點最早就是貝卡斯自己發現的。
自從“死亡≈ot;後, 貝卡斯對自己的記憶便格外看重, 他已經失去了很多“活人”該有的反應,一舉一動都要對照著“記憶”完成,好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正常人。
因而他也不在意周圍人的反應, 只要別人沒有質疑, 他便想當然的以為自己幹得不錯。
而盧瑟,盧瑟總統是個忽然出現的大問題。
貝卡斯記得自己生前給他投過票, 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原因,只是模糊的記得盧瑟確實做過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壯舉, 可具體是是什麼…一旦試圖回憶起來,一切便模糊得厲害。
“記憶”缺失了一塊,像是電腦裡少了塊晶片,機器裡少了根螺絲,每次運轉起來都要卡一下,這讓貝卡斯非常的在意。
經過這番調查,馬特也在意的不行,一開始他有打算提醒總統,憲法正在被人為的修改。
但是,怎麼提醒?他不可能直接跑進總統辦公室裡,對盧瑟打招呼:“嗨,總統閣下,你絕對想不到一群外星人暗中對憲法做了什麼”
第一,他不確定盧瑟總統對此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第二,私闖白宮也是嚴重的違法行為,他不能在指責探員l觸犯法律後,轉頭又知法犯法。
馬特憤憤的將手杖放到沙發旁,抱怨道:“總覺得這裡面有記憶消除器在作祟,似乎又是黑衣探員乾的。”
“記憶消除器不是對你不起作用嗎?”坡卡坡問。
“那不一樣,我又沒關心過總統選舉…盧瑟競選成功的時候,我在大學的慶祝會上……”
馬特把後半句“和拉拉隊隊長一起喝的酩酊大醉”嚥下去,咳嗽兩聲,“總之,大學牲可是很忙的!——b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