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然後他們就會陷入尷尬和羞澀,最後他們之間就只能是聊聊圖書館裡不存在的天氣了。
雖然如此,本著禮貌的態度,馬特還是聽著這個外星生命體和貝卡斯的聊天。
這個外星生命體似乎在為自己的家庭煩惱,他一會說“杜阿”,一會說“崔特”,馬特完全搞不清哪個是他煩惱的戀人,哪個是他惱人的親戚。
一會兒,他說起“崔特一直在催促我們生孩子”,馬特判斷“崔特大概就是這個家裡登門催生的煩人親戚”。
滿腹惆悵的外星生命體似乎只是想發洩,不想要建議,就像是所有為夫妻關係頭疼的人類一樣,逮著個熟人就開始倒苦水。
這外星生命體咕嘰咕嘰的發洩完,愁眉苦臉(如果這傢伙真有眉毛和臉的話)的離開了他們。
馬特開玩笑的說:“原來外星生命體也有夫妻煩惱,地球上也有。”
貝卡斯提醒道:“我們的星球上就沒有。”
說罷,他笑了笑,引用馬特的話,“不過,畢竟我們是純粹的繁衍關係,除非互相配合的不和諧,否則確實很難產生出矛盾。”
馬特乾咳起來,驚訝的問:“你不會從剛才就在為這句話生氣吧?”
“也不是,正如我之前所說,每個種族的繁衍方式是不同的。”貝卡斯說,“比如剛才路過的奧登,在他們的社會里,一個家庭由三個主要成員構成。”
馬特:“三個都是家庭成員?”
貝卡斯點點頭,“奧登是他們的家庭關係裡的‘理者’,杜阿是他們的家庭關係中的‘情者’,崔特是他們的家庭關係中的‘撫育者’,他們的種族需要三位一體,才能開始…發生□□行為。”
馬特愣了一下,“所以他們是……一夫多妻?還是說一妻多夫?”
但是他想的是:真的有性別嗎?就那團球?
貝卡斯說:“根據我的觀察,奧登非常理性,喜歡研究知識,杜阿注重感情,喜歡同其他情者發生交流,崔特的腦子只有什麼時候生孩子,怎麼撫養孩子,撫養他們的孩子是他唯一的義務。但如果他們中缺少任何一個,就不會組成家庭和繁衍後代。”
馬特喃喃地說:“看來傳統的’夫妻關係’在銀河裡實在是個被完全瓦解的概念。”
貝卡斯繼續補充:“不過他們可以兩兩發生□□行為,在發生關係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會伸展開,先是伸展出觸手,然後互相交融在一起,同時閃爍併發生高度的快樂。”
馬特茫然的點點頭,因為過於驚訝,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見他茫然的模樣,貝卡斯好像更想嚇他一跳了,又說:“奧登他們也可以和人類展開□□行為。”
“等等?啊?怎麼發生?”馬特果然露出驚訝的表情。
貝卡斯說:“他們的身體在延展後,可以和牆融合,和書融合,也可以和不同物種的細胞融合,並由此產生快樂的感覺……所以你看見有類似奧登的同族在融入一面牆,那就是他們在滿足自我□□的需求。”
馬特嘟囔著感慨:“這可真是沒想到……但如果是其他種族,在他們融入的這個過程中,不會感到痛苦嗎?”
“據說是被融入物件的每一顆細胞都能因為他們的融合迸發快樂。”貝卡斯說。
馬特問:“你怎麼知道的?”
貝卡斯說:“有不同種族的生命體和他們發生過□□行為。”
馬特“哦”了一聲,倒是不驚訝。
畢竟,連大學裡僅僅是多人種在一起,都導致很多混亂的關係發生。
何況在這個全銀河的生命體集中的地方,想象他們如同苦行僧一樣成天唸經讀書的確很難。
頓了頓,貝卡斯輕快的說:“如果他們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