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花大會。
吃完三明治後,他們來到海邊撿貝殼。
趁貝卡斯不注意,馬特將海水揚在他身上。
兩人像小孩子一樣打起水仗,最後不知誰把誰拉進海里,在水裡一起笑起來。
回到岸上,馬特的西裝是防水的,倒是不怕,貝卡斯只能在岸邊小屋裡買了一套沙灘裝換上。
第三個座標,是電影院門口。
貝卡斯已經不再提醒時間了,他想看馬特又要幹什麼。
馬特仔細看了貼在門口的電影海報和場次,掏錢買了兩張票,接著用記憶消除器閃了售票員的眼睛。
他們直接走進眾多放映廳中的一間。
這間放映廳裡的電影是復仇型功夫片,而且已經放到尾聲:
被傷害了半部電影的主角終於挖出了幕後黑手,復仇者與兇手展開了一場火花四濺的激烈打鬥。
經歷了兩分鐘的打鬥時長後,反派被主角慘烈的擊敗。
馬特評價:“全片的精髓都在這了。”
貝卡斯笑著說:“挺好,我們不用忍受前面的主角有多憋屈,直接看他崛起打人。”
馬特說:“我曾經以為你很擅長功夫,我以為你的靈活是因為太極。”
“我真的練過,”貝卡斯抬手比比劃劃,“在東方,我大學去旅遊的時候。”
馬特微笑,說:“也許以後我們可以多看看功夫片,分析太極和忍術之間哪種更厲害。”
“小心點,年輕人,”貝卡斯說,“你這是在引戰呢。”
他們爭論了一些功夫片戰鬥力的問題,最後一致同意“哪種功夫更強其實取決於電影的導演是誰”。
第四個座標,是繁華大道邊的花店。
馬特拿起一束陳列在門口的玫瑰花束,揹著手將它藏在身後,明知故問:“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貝卡斯配合的說:“我完全猜不到。”
“驚喜!”馬特把花束從身後拿出來,惹得他們一起笑起來。
在花店門口,他們以開的熱烈的花架為背景,請店員幫忙拍了一張合照。
最後,他們回到了ib門口。
馬特伸出一隻手,微微鞠躬,問:“請問我有榮幸把你送回家嗎?我們可以散散步。”
“你太好了。”貝卡斯說,再次挽住馬特的胳膊。
他們一起走進ib,電梯又將他們送回醫療室門口。
這是一場完整流程的約會。
雖然短暫,但兩人依舊無法避免的陷入“正在結束”的傷感氛圍裡。
“該吻別了。”馬特低聲說。
“不急,我們還沒有跳最後一支舞呢。”貝卡斯說。
“啊…的確,”馬特微笑,“是我忘了。”
“我想,我需要換禮服。”貝卡斯說。
“沒關係,”馬特抬手扶上他的後腰,“如果事事完美,那就不是我們了。”
貝卡斯則是用胳膊環上他的肩膀。
他們慢慢的移動著,搖晃著舞步,好像這裡真是什麼舞池。
沒有音樂,不過,馬特輕聲哼著歌。
“這是什麼歌?”貝卡斯把腦袋靠在馬特的肩膀上。
馬特注視著他,湛藍的眼睛像海水和星空一樣,或許不想中斷歌聲,他沒有回答。
於是,貝卡斯沒有再問。
他的心正跳的厲害,有什麼正在從心中湧現出來,讓他想哭。>>
“我可以和你一直這樣跳下去。”一曲即將結束時,他情不自禁的說。
雖然他感覺自己說了蠢話——誰能一直跳舞呢?——但他想說。
馬特頓了頓,把一隻手放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