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雁輕笑:“萬事總有例外,不是嗎?”
“有理。”時景舉起茶杯:“剛多有冒犯,望姑娘不要介意。”
“無礙。我早就習慣了,最起碼你沒說女子就該回家相夫教子,成天拋頭露面,不成體統!”
夜寒雁惟妙惟肖的學著某些老古板,痛心疾首,搖頭晃腦。
時景露齒一笑:
“那是他們心思不純,姑娘不必在意,人生苦短,做你喜歡的事情,快意一生,豈不快哉?”
“好!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夜寒雁忽然猛的一拍桌子,激動的站起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匕首,興奮道:
“今日難得竟然遇到兩位脾性相投的朋友,不如我們歃血為盟,結為異性兄妹吧!”
時景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匕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夜姑娘,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夜寒雁:“寒雁。”
時景:“???”
夜寒雁:“夜姑娘太生疏了,叫我寒雁。”
時景:“哦,寒雁,你都還不瞭解我,只憑幾句話就決定要跟我結拜,是不是太兒戲了?萬一,我心中其實不是那般想的,只是口上敷衍你......”
夜寒雁:“不兒戲,而且,我對你也有所瞭解啊......”
時景懷疑的看向“沈大小姐”:你跟他說的?
夜寒雁:“不關她的事,你剛剛趴在牆頭的壯舉,我都看著呢。
從你不慣著瘋子的行事來看,也是個有話就說的直脾氣性子。
所以,你剛剛說的絕對出自真心。”
時景:......
好吧,一般人還真不會跟瘋子、傻子等一類人計較。
平時,他也不會這般,但誰讓對方實實在在是在裝瘋呢~
借瘋罵他,還想讓他大度的不計較,想屁吃呢!
“沈大小姐”看出時景並不想突然多出兩個姐妹,轉移話題道:
“寒雁,別鬧了。你不是還要查案嗎?
可看出沈沐劍身上有什麼端倪?”
說到案子,夜寒雁一秒正經起來,將匕首重新插了回去,坐回椅子上道:
“他瘋的有些太巧了。
柳雲煙失蹤那天的晚上,有人看見他驚慌失措的從煙雨樓後門跑出來,身上還帶著血跡.......”
“沈大小姐”:“你是懷疑他殺了柳雲煙?”
夜寒雁:“不錯。可是我們搜遍了煙雨樓,都沒有發現血跡殘留,也沒有找到柳雲煙的屍體......”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
那煙雨樓背後靠山強大,她只將其封停了一天,就得到了縣令的命令,讓它她將封條撤了。
還說一個妓女,失蹤了就失蹤了,就算死了,也沒必要累的整個煙雨樓都沒得生意做。
現在更是命令讓她停止調查這個案件。
可她就是不服,憑什麼!
憑什麼一個妓女的生死便不值當去查?
妓女不也是人嗎?
可恨的是,煙雨樓已經熟悉了她和她一班兄弟的臉。
他們一進去就會引起她們的警惕。
所以,她才想找幾個生面孔再去煙雨樓探探。
恰好“沈大小姐”就送上門來了。
她們是舊時,夜寒雁對她的為人、秉性、能力等也都瞭解得很。
但是有一條,“沈大小姐”畢竟是個女子。
要是讓他單獨去青樓妓館,萬一發生點什麼事......
正躊躇著,時景就撞了上來,還那麼合她的脾性。
這護花使者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