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般,鼻孔張大,快速翕動,噴出兩道灼熱的氣息,嘴裡喊道:“美人,美人,快來給我抱抱!”
說著,他竟然完全轉過身,朝月白撲去。
月白:......
“大哥,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麼美人!”
月白靈活的一扭身子,躲開了那人的熊抱。
心裡不斷吐槽著,他這次來可是也易了容的。
時氏獨門手藝,保證一張“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大眾的不能再大眾。
就這竟然還被人惦記上了?
難不成,他看出了他的內秀。
那人卻一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模樣,繼續朝月白撲來。
時景解決完玄夜,一抬頭就看見,月白跟一個深情癲狂的男人在表演“秦王繞柱走”。
紅靈則坐在桌邊,雙手託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嘿嘿笑出聲。
時景嘆口氣,走上前,不著痕跡的在那人身上戳了一針。
瞬間,那人維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僵住不動了。
時景示意月白趕緊走。
月白心有餘悸的一路跑到容衍和玄夜身後,才探出一個小腦袋。
時景等人走後,才將金針收了回來。
那人神志似乎恢復了些許,在那不斷拍著腦袋。
只不過沒拍一會兒,就又恢復成之前的狀態了。
時景眸中劃過一抹深思。
這藥藥性這般厲害嗎?
放眼看去,高臺之上,蠱惑人心的樂曲還在演奏著,妖冶誘人的舞蹈也還在繼續。
而高臺之下,幾乎所有人都已癲狂。
月白轉身走到容衍身邊,道:“
所有人都瘋,我們冷靜正常的就太過顯眼了,拿出你的演技來,表演的時候到了!”
狂、燥、熱!
整個客廳狂魔亂舞。
狂歡持續了很久,日暮西山的時候。
大部分人體力近乎消耗殆盡,只是神經上的興奮還沒退卻,只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不協調的扭動。
就像是喪屍。
時景一邊扭曲的晃著身子,一邊用眼神掃視四周。
玄夜趴在自己的桌案上,仍在昏迷中。
月白和紅靈兩個人來瘋,蹦躂夠了後,也都安靜下來。
一個翹著二郎腿躺在桌子上,手在空中抓小人。
另一個則躺在桌案下面,抱著桌子腿呼呼睡得正香。
“有人來了。”
一直在他身後晃悠的容衍忽而撞了一下他的後背,傳音道。
時景轉頭,就見一隊全身包裹在黑袍裡的人,正從門口魚貫而入。
他們目標明確,將離開座位發瘋的人一個個提溜回自己的座位。
隨後,手指在肩頭輕輕一點,那些人就再也跳不起來。
只能僵直的坐在座位上。
時景並沒有離開座位多遠,鬧騰的也不是很厲害。
黑袍人一來拉,他就順從的坐到位子上。
肩頭一麻,他就不晃了。
呼......
終於能停一停了,裝瘋其實也挺累的。
微微轉頭,就見容衍已經提前將昏迷的玄夜弄到他自己位子上趴好了。
一個黑袍人走到玄夜身邊,伸出手指在他脖頸處探了探,見還活著,就隨手在他肩頭點了一下。
還挺謹慎,時景心想。
而且,這身打扮,怎麼總感覺有幾分眼熟呢?
究竟在哪裡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