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洞天,北冕長城將那道大峽谷塞滿,武仙人猶自怒不可遏,召喚北冕長城狠狠砸下。
就在這時,突然紅裳撲面而來,一個紅衣女子從他的視野中走過。
武仙人冷笑道:“妖孽,你還敢來?”
那紅衣女子向他道:“武仙,我好端端走路時,被你斬了一劍。我也不報復你,只是亂你的道心。”
武仙人儘管沒有了劍道修為,猶自殺上前去,這時,紅裳退去,武仙人再看時,只見遠處有一紅衣女子,紅裳勝火,迎風向後飄揚,身後跟著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那男子懷中抱著劍。
“妖孽!算你走運!”
武仙人目送那女子遠去,突然內心中的魔性飛速退散,很快崩塌的道心重塑,獄天君聲音傳來,道:“武仙人,可曾見一紅衣女子?”
武仙人急忙騰空而起,只見獄天君身後七重道境鋪開,卻不見桑天君與玉太子。
武仙人道:“適才見一紅衣女子,帶著個黑衣人,向那邊去了。獄天君,桑天君何在?”
“那撲稜蛾子的速度極快,見不是我的對手,便逃遁去了。”
獄天君道:“我原本準備痛下殺手,不料被那紅衣女子影響了道心,恍惚了那麼一下。這女子像是我的熟人,她生前,是我奉命前去擒拿她,將她殺了。後來她化作人魔,我殺她幾次,都被她逃脫,後來有事,於是讓麾下仙神追擊,沒想到被她逃了出去。她這次來,是向我尋仇。”
武仙人驚訝,道:“這女子竟有這般本領?她剛才說要壞我道心!”
獄天君仔細檢視他的道心,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道:“她成為人魔之後,又被我殺了幾次,早就忘記了前世的本領,而今不過爾爾,不必擔心。神官找到我,傳陛下陛下命令,讓你我前往雷池殺溫嶠,由你來鎮守雷池。”
他上下打量武仙人,面色微沉,道:“我適才整理你的道心魔性,發現你被蘇聖皇廢掉劍道,現在的你,是否還能掌控雷池?”
武仙人淡淡道:“我劍道被廢,但劫運之道的見解還在,我依舊是純陽仙人。天下間能夠掌握雷池的,除了溫嶠便是我。”
獄天君放下心來,笑道:“好。你我一起前往雷池洞天!”
武仙人當即將借來的北冕長城還回去,獄天君尋到金棺,只見一條大金鍊子拴住金棺,金鍊子另一端則拴著青銅符節。
獄天君將青銅符節連同金棺和大金鍊子一起收入自己的靈界中,道:“蘇聖皇大抵是死了,可惜了那兩位第一仙人。陛下原本打算奪他們氣運的。”
武仙人擔心道:“天君,他們是否會躲入金棺中?”
獄天君笑道:“倘若換做是我,我寧願被北冕長城壓死,也絕不會以躲入金棺!這金棺,乃是鎮壓外鄉人的,別說區區蘇聖皇,就連你我,就連帝君,進入棺中一時片刻也就化作飛灰了。”
武仙人放下心來。
金棺中,芳逐志、師蔚然立刻緊張得東張西望,防備四周。
帝倏昏睡之前說這裡有危險,那麼此地肯定有危險,能夠讓他這樣的存在覺得危險,一定非同小可!
只是這危險從何而來?
“難道是四極鼎的烙印?”
師蔚然猜測道:“四極鼎這件至寶是有了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它為了自己的第一至寶的地位,曾經偷襲焚仙爐。帝倏雖然與他恩怨不大,但是帝倏的腦殼卻是焚仙爐,四極鼎不會讓帝倏煉化焚仙爐,它留下的烙印,絕對會向帝倏進攻!”
瑩瑩猜測道:“我覺得是紫府的烙印。紫府的心眼也小的很,而且紫府被帝倏收入金棺之中,險些被煉化!紫府的烙印,也不會放過帝倏!”
芳逐志突然道:“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