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你這是要在洞房花燭夜防自己的老公麼?”
“在本人不願意的情況下,老公也是色狼,該防還得防。”
“打死老公,想當風流寡婦出去浪?”
“反正我已被綠好幾次了,頭頂青青草原去綠綠別人也挺爽。”
......
陸雲庭冷酷,顧安然無情。
兩人互不相讓的撕扯,把婚房裡本來的曖昧氣氛降到冰點,變成了唇槍舌戰的現場。
“啪!”
房間突然一片漆黑。
“撕得正酣,你關燈做什麼?可別亂來啊。”
黑燈瞎火,孤男寡女......顧安然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你想得美!我是不會碰拜金女的,你自己摟著錢睡覺吧。”
陸雲庭半天沒有佔到上風,又搬出了“拜金女”這個顧安然忌諱的詞來刺激她。
“一個瘋癱子還把自己供上神壇,跪地求我都不會給你一個眼神,呵呵!”
顧安然羞憤地把被子放在床中間,築起了一道高高的三八線。
兩個人一番打鬥後,都累得無心戀戰,氣鼓鼓地在三八線兩邊睡著了。
顧安然的新婚夜,並不精彩但很刺激。
樓下,有人從碧水園發出去一條訊息:“沖喜的女人來了,發出了‘啊’的一聲大叫,屋裡燈光亮了大半夜......”
對面接到訊息一看,“女人叫了?還雙人運動了大半夜?新婚夜夠激情燃燒啊。陸雲庭難道是在裝癱瘓?”
......
第二天顧安然是被陸家豪的電話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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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一會帶著咱們家人,過去看你們。”
“好的,陸伯伯,不,爸爸。”
顧安然不好意思地改口道。
她往三八線另一邊看去,陸雲庭早就消失了。
正疑惑間,陸雲庭洗漱完走了進來。
“不好啦,你爸爸說今天要帶著家人過來,你怎麼辦?”
顧安然是指他裝癱瘓這件事。
“你就說我還是老樣子。”
陸雲庭冷冷地說完,又坐在了輪椅上,裝成不能說話不能動的樣子。
“大哥,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小金人。”
顧安然搖搖頭,趕緊去洗漱。
很快陸家人就到了。
徐姐昨天被修理後,殷勤了很多。
她教給了顧安然陸家的禮儀規矩。
因為顧安然要隱婚,所以這次來的只有父親陸家豪、繼母沈紅梅和同父異母弟陸雲浩。
顧安然以陸家兒媳婦的身份,給大家敬了茶。
陸家豪邊品著茶邊充滿期待地問:“安然啊,雲庭昨天有好轉麼?”
“暫時還沒有。”
顧安然儘管不知道陸雲庭為什麼要裝病,但還謹記著他的威脅。
陸家豪有些失望,心道:“這麼好的姑娘沖喜,怎麼還沒立竿見影呢?”
“老爺,安然這麼好的姑娘,肯定能把雲庭衝好的,咱們慢慢來吧,欲速則不達。”
沈紅梅明面說著好聽的,暗地卻狠狠擰了陸雲庭一把,鑑定他是真癱還是假癱。
陸雲庭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紅梅話裡明顯也是把顧安然當成“沖喜女”了。
“怎麼說話呢?”陸雲庭聽出來了,趕緊呵斥她。
儘管他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當著矬子說矮話,對著光頭說燈亮,就過分了。
“真是封建迷信。她要是能把大哥衝好了,還要醫生幹什麼?我看就是騙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