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在湖邊玩,哦,就是瘦西湖。”
唐雪晴解釋了一句,繼續說道:“也是不小心掉進了湖裡,只不過那時候正是冬天,後來也是被人救了。
唐雪晴眼神泛起追憶之色,繼續說道:“當時還小,沒感覺出有什麼,直到後來我跟立業結了婚,但是一直懷不上孩子,就去醫院檢查。”
“醫生說我小時候落水被冰壞了身子,落下了病根,可能……一輩子都當不了母親了。”
她明顯說到了傷心處,連帶著聲音都有些哽咽。
“我那時候特別絕望,也特別愧疚,感覺這輩子對不起老張。”
“但是老張從沒有怪過我,甚至還託他領導的關係去京城找專家,就這麼東奔西跑的好幾年。”
“後來可能打動了老天,我終於懷了軒軒,可有好幾次都差點流產。好在最後還是保住了,生下了他,但是醫生說我這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唐雪晴眼淚噼裡啪啦的掉著,張立業起身抱住了妻子的肩膀,溫聲安撫。
俄頃,張立業接著妻子的話茬說道:“所以,軒軒是我們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孩子了。”
唐雪晴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拿起酒瓶給幾人逐一斟滿,隨即又端起了滿滿一分酒器的酒,看向唐禹。
唐禹眼皮一跳,心裡直犯嘀咕。
這姐哪像個南方人啊!
唐雪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此時肅聲道:“弟弟,我今年三十三歲,虛長你十二歲,你屬兔,我也屬兔,咱們還是本家,這就是緣分,你若是不嫌棄……”
“以後我就是你姐!”
唐雪晴說著,又拉過張立業。
“這就是你姐夫!”
張立業沒有說什麼,也是徵詢的看向唐禹。
……
與此同時,寵物店。
陳洋穿著一身花色襯衫,襯衫上面的兩顆釦子敞著,裡面若隱若現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
他臉上卡著純黑色墨鏡,抱著晴天,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店內。
今天週六,沃歡顏比昨天要忙上一些,此時正給一條小泰迪嘎蛋蛋。
手術室內多了兩個小護士,在給她打下手。
陳洋剛一進店,前臺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姑娘迎了上來。
“你好先生。”
陳洋昂首挺胸,不正眼看前臺,一邊在店內來回掃視,一邊說道:“我找歡顏。”
小姑娘審視著陳洋,遲疑道:“你是顏姐朋友?”
陳洋不置可否的點頭。
小姑娘被他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唬住了,微微笑了一下,沒再懷疑。
“顏姐在做手術,我去跟她講一下,你等一會。”
小姑娘說完,噔噔的跑向裡間的手術室。
此時沃歡顏身上套著天藍色無塵服,剛好從手術室走出,小姑娘眼睛一亮,將有朋友找她的事情轉告。
沃歡顏秀眉微蹙,疑惑反問:“我朋友?”
小姑娘點了點頭,組織語言了半天,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陳洋,隨即說道:“他抱著一個小土狗,黑白相間的,長得很精神。”
“小土狗?”沃歡顏疑惑,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長得很精神?”
小姑娘肯定的點頭:“很帥!”
沃歡顏眼睛一亮。
他怎麼來了?
昨天剛打完疫苗,並且這兩天也不能洗澡,過來是因為小傢伙出什麼問題了嗎?
還是說……
心裡有些驚訝,又有些不確定。
“讓他來這找我吧。”
小姑娘又噔噔的跑了出去。
幾息過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