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冷靜些。此事若真與你無關,自有公論。”秦淮茹怒視許大茂,正要開口,卻被三大爺拉住。
見秦淮茹被制止,許大茂更是得意忘形,繼續冷嘲熱諷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早就看上了傻柱,如今他醉酒不醒,你便想趁此機會,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一大爺聞言,眉頭緊鎖,厲聲道:“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此事尚未有定論,豈能如此詆譭他人清譽?”
許大茂被一大爺喝止,不敢再造次。
就在這時,賈張氏突然從懷中掏出一物,高舉過頭,大聲哭喊道:“都來看看啊!這是我家東旭的遺照!如今他屍骨未寒,這秦淮茹便又跑來勾引傻柱!”
秦淮茹只覺心中一片冰涼,瞪大雙眼,望著賈張氏那扭曲的面容,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許大茂則在一旁竊喜,彷彿看到自己報復的快感在秦淮茹眼中蔓延。
見狀,三大爺心知此刻不能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上前一步,沉聲道:“此事非同小可,豈能由你一人之言便定了秦淮茹的罪?再者,東旭的遺照在此,也當尊重他的在天之靈,豈能如此胡鬧?”
賈張氏哪裡聽得進這些,一心只想著給秦淮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在這個四合院裡,誰才是說話算數的人。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撲向秦淮茹,口中罵道:“你這賤人,我今日非撕了你不可!”
被逼得連連後退,秦淮茹心中卻是越發堅定,不能就這樣被賈張氏欺負了去。
“住手!我秦淮茹雖是一介女流,卻也知禮義廉恥。若是再敢無理取鬧,我便去報官,讓官府來評評理!”
此言一出,賈張氏頓時愣住了。
雖是一介婦人,卻也知報官非同小可,若是真鬧到官府那裡,自己未必能佔得便宜。
她心中一陣慌亂,卻又不想就這樣放過秦淮茹。
“都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聾老太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
雖然她年事已高,但雙目依舊炯炯有神,彷彿能洞穿一切虛偽與謊言。
她緩步走進屋中,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最後落在秦淮茹和賈張氏身上,沉聲道:
“此事我已聽聞,你二人各執一詞,難以斷定真假。但有一點我卻是要說清楚的——秦淮茹與傻柱的婚事,是我親自主持,如今已是板上釘釘之事。你二人若是再敢因此事吵鬧不休,休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的心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滋味,既有即將成為人妻的喜悅,又有面對賈張氏蠻橫無理的悲憤。
此話雖重,但亦是維護自己與傻柱的婚事,不讓這樁喜事被無端攪擾。
聽聞此事後,傻柱更是火急火燎地趕回家中,手中還拎著為秦淮茹精心挑選的禮物。
一見秦淮茹,他便急步上前,將她護在身後,眼神堅定地望著賈張氏:“秦姐已是我的未婚妻,若是再敢對她無禮,我便不客氣了!”
賈張氏氣得直哆嗦,卻又無可奈何。
傻柱的脾氣,一旦發起火來,便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她只得暫時退卻,口中嘟嘟囔囔地罵著,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望著傻柱的背影,秦淮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一個願意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人。
“謝謝你。”
“放心,我會對你好的。”傻柱憨厚地笑了笑,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手。
兩人相視而笑,彷彿所有的紛擾都在這一笑中煙消雲散。
接下來的日子,傻柱開始積極地籌備起與秦淮茹的婚事。
親自挑選了喜糖、喜帖,還特地請人做了兩套新衣,一套給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