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內心卻如同亂麻一般,前途岌岌可危,卻又無法割捨那份虛榮與自尊。
陳飛在四合院中,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
彷彿已經看穿了賈張氏的憤怒與悲痛,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彷彿在說:“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冷漠,彷彿已經將棒梗的遭遇拋諸腦後。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看到棒梗那痛苦的表情和賈張氏那憤怒的眼神,這一切都是棒梗自己造成的,但她卻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
“陳飛,你怎能如此狠心?”秦淮茹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陳飛轉過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任何人。但有些人,卻總是喜歡自找麻煩。”
秦淮茹被陳飛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棒梗的痛苦和賈張氏的憤怒。
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只能希望棒梗能夠從中吸取教訓,重新做人。
陽光逐漸西斜,四合院內的氛圍愈發沉重。
劉海中,這位平素裡喜歡高談闊論的二大爺,此刻卻面色凝重地召集著眾人,打算召開一場全院大會。
“你不能就這樣置身事外!”劉海中義正言辭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陳飛的深深不滿。
陳飛靜靜地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但並未料到會來得這麼快。
“我從未碰過那老鼠夾。”陳飛淡淡地說道。
劉海中卻不為所動,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陳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棒梗的傷,分明就是你設下的陷阱所致!”
陳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任由劉海中的指責落在自己身上。
就在這時,秦淮茹匆匆趕來,走到陳飛面前,沉聲道:“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棒梗?”
陳飛眉頭一挑,看著秦淮茹,道:“為何不問問棒梗自己做了什麼?”
秦淮茹一愣,隨即看向棒梗,只見棒梗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
“媽,是我錯了……”棒梗終於開口,聲音顫抖,“我不該去陳飛家偷東西,是我自找的。”
秦淮茹如遭雷擊,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棒梗,心中的憤怒瞬間爆發出來。她猛地轉身,朝著賈張氏走去,大聲質問道:“媽,你為何要教唆棒梗去做這種事?”
無法再隱瞞下去,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秦淮茹的怒火。
全院大會上,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賈張氏和棒梗身上。
他們終於明白了真相,原來這一切都是棒梗自找的。
陳飛並未設下任何陷阱,一切都是棒梗的貪婪和愚蠢所致。
但是,賈張氏依舊堅持認為是陳飛設下的陷阱,她站在眾人面前,雙手叉腰,滿臉怒容,大聲嚷嚷著要陳飛賠償棒梗的損失。
陳飛冷笑一聲,提著剛從市場買回來的新鮮豬肉,步履從容地走進院子。
那鮮嫩的肉塊在陽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與他此刻的心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五百元,少一個子兒都不行!”賈張氏見陳飛歸來,更是火冒三丈,伸出五個手指,在陳飛面前晃了晃,彷彿這樣就能將那五百元從陳飛手中搶過來一般。
陳飛停下腳步,淡淡地看了賈張氏一眼,道:“我為何要給你錢?”
“你明知故問!”賈張氏怒道,“棒梗的傷,分明就是你設的陷阱所致!”
陳飛搖了搖頭,笑道:“真是笑話。那老鼠夾本是為了防賊,卻不料真的引來了賊。棒梗自己貪心不足,偷雞不成蝕把米,怎能怪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