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媽離世,一大爺彷彿變了個人,每日裡魂不守舍,整日在四合院裡遊蕩,但見了他的人都紛紛避讓,生怕沾染上什麼晦氣。
秦淮茹見此情形,心中甚是不忍,她曾多次上門勸慰,希望一大爺能振作起來,但每次都被冷冷地拒之門外。
一日,秦淮茹在院子裡曬著衣物,忽見一大爺搖搖晃晃地走來,手中還拎著個酒壺,渾身酒氣熏天。
她連忙走上前去,想要攙扶他一把,卻被一大爺猛地推開,“你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秦淮茹被推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她咬了咬牙,強忍住心中的不滿,“大爺,您這樣自暴自棄,大媽在天之靈也不會安心的。”
一大爺冷笑一聲,“她安心?她若是安心,又怎會離我而去?”
秦淮茹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一大爺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就在此時,四合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工廠裡的小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一大爺出事了!”
秦淮茹心中一緊,連忙跟著小張來到了工廠。
只見一大爺被幾個工人抬了出來,臉色蒼白,渾身是血。
原來,一大爺在工作中因分心導致操作失誤,一臺機器失控,將小張捲入其中,當場身亡。
這一切都是因為大媽的離世,讓一大爺心神不寧,才釀成了這場悲劇。
不久後,警察趕到現場,將一大爺帶走調查。
在四合院的沉重哀愁尚未消散之際,新任廠長陳飛卻帶著一股肅殺之氣踏入這片古老的院落。
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彷彿要將一切不義之事都剖析得淋漓盡致。
一大爺被幾名工人粗魯地抬出,那曾經筆挺的脊背此刻顯得如此佝僂,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觸目驚心。
他低垂著頭,眼中再無昔日的神采,只有深深的絕望和悔恨。
“你的疏忽,不僅害了小張,也害了你自己。工廠有工廠的規矩,法律有法律的底線,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一大爺抬起頭,目光空洞地看著陳飛,聲音沙啞而顫抖,“我……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懲罰?你以為這僅僅是懲罰那麼簡單嗎?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等待你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
一大爺的身體猛地一顫,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般的平靜。
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終究是要還的。
小張的家屬在廠方的安排下得到了應有的經濟補償和就業保障,但他們的心中依舊充滿悲痛和憤怒。
對於一大爺的所作所為,他們無法原諒,也無法忘記。
在公安的審訊室中,一大爺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他承認了自己的疏忽大意,承認了自己的操作失誤。
他的坦白,讓公安人員都感到震驚和惋惜。
最終,一大爺被判處了25年的監禁。
這個判決,比他預期的還要嚴厲得多。
但他沒有抱怨,沒有申訴,只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一切。
“從今天起,四合院的事情,我陳飛會一一過問。”他的話語簡短而有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威嚴。
傻柱和許大茂等人站在一旁,面面相覷。
他們平日裡在四合院裡也算是有些威望的人物,但此刻在陳飛面前,卻都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一大爺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陳飛繼續說道,“他在廠裡和社群一直都是受人尊敬的人物,但這次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痛心。”
一大爺的入獄,對於四合院裡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