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
就是不清楚是定製的，還是在外面買的，感覺挺少見的，她這麼喜歡收集香水，也沒聞過這種味道。
聞人翰墨嘴角上揚，抑制不住地開心：“是嗎？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
“我對香水味不挑，很多味道我都喜歡，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是什麼牌子的，我以前都沒聞到過。你在哪兒買的？我也去買一瓶。”
“我這可不是香水，是……體香。”
什麼玩意兒？！許楠楠睜開眼，猛然看到聞人翰墨的臉離自己很近，嚇得連忙後仰。
聞人翰墨身後的東西也被她嚇得瞬間消失，在她在磕到頭的一瞬間，一條觸角接住了她，又在她反應過來前，換成了他的一隻手。
“你沒事吧？小心點！”
他的手託著她的後背，透過單落的上衣，許楠楠能夠感覺到他手指上的涼意。
“你離我那麼近做什麼？嚇死我了！”
許楠楠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有些窘迫。他真的沒注意到他倆的距離太近了嗎？就算他想追求自己，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們才剛認識。
“我想離近一點，看清楚你的表情。”聞人翰墨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十分正經地說道，“這樣，我才知道我按摩的力道怎麼樣。”
是為了按摩？
難不成，是她大驚小怪了？
許楠楠說道：“那你也不應該離得那麼近……”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習慣。”聞人翰墨撫正了許楠楠，十分認真地說道，“下次我會注意。怎麼樣，你現在頭還疼嗎？要不要再按一會兒？我按摩技術挺好的。”
“不用了，我頭不疼了。”
她哪還敢讓他按啊，觸得那麼近，她還以為他想親她。
“那……按按別的地方？肩膀？後背？我技術很了的，你可以體驗體驗。”聞人翰墨極力推銷著。
許楠楠拒絕：“不用了，我身體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現在幾點了？我該回去了。”
說著就想下床，腳還沒伸到地板上，就被聞人翰墨給拎了回來。
是的，沒錯。
許楠楠整個人被聞人翰墨給拎回了床上，然後聽到他說道：“地板涼，你別動，我去給你拿拖鞋。”
許楠楠：“……”
我靠！
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他要幹嘛。
也不能說聞人翰墨啥也沒幹，畢竟聞人翰墨拿完拖鞋過來，還幫她把鞋給穿上了。就是這穿鞋的方式讓她感覺怪怪的，因為他是跪在地上給她穿的。
捏著她光裸的腳丫子，慢慢地把它塞進了拖鞋裡。
確定自己應該穿了一條絲襪，但現在絲襪完全不見蹤影的許楠楠：“……”
忍不住再次確定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穿得好好的，要不然她怎麼會有一種自己被人脫光的感覺？
不至於。
真不至於。
她不過是一雙絲襪不見了。
啊啊啊啊……
許楠楠內心尖叫。
怎麼可能不至於？
她穿的是褲襪，褲襪啊。
她不是不到腳踝的短絲襪不見了，是從腳到腰的褲襪不見了。
所以，到底是誰把她的褲襪給脫了呢？
她的衣服和裙子，真的沒有被動過手腳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