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鉚足了勁兒在幹活。
還有訊息傳出,不僅這水泥路要修遍整個大渝,以後還會通水路造大船,修橋,讓百姓往後出門可以走近路,他們幹完修路的活還能接著去做別的活,只要人勤快肯吃苦,不缺銀子給他們賺。
如今無戰事,銀子不算富足,但也能供應上,因為玻璃的確是個一本萬利的好東西。
除夕那晚,盛京街上出現了一盞盞琉璃燈,還有一套套顏色各異的十二生肖擺件,可吸引了好多人的眼球,第二日這些琉璃物件就傳開了。
也是這時,盛京出現了一座裝了琉璃窗的宅子,那亮堂的屋子一下就入盛京官員和富商們的眼,他們既想要這樣亮堂的宅子,又明白這琉璃是皇上想賣了換銀子的,那自然是立馬捧著銀子去買琉璃。
賣琉璃的銀子除去稅銀,餘下的都沒入國庫,直接交由戶部撥去修路。
那邊花,這邊供,倒是正好。
一片欣欣向榮,瞧著是越來越好,日子便也過的飛快。
昭和四年六月末,皇宮多了個剛出生的嬰兒。
紅彤彤的,還皺皺巴巴,被溫堯一邊嫌棄一邊抱著捨不得鬆手。
還跟旁邊連手都沒沾過的秦宴感嘆, “孩子十八就當爹了。”
秦宴眼巴巴的看著,說: “孩子二十多歲的爹也想抱抱。”
溫堯搖頭, “等我抱夠了再說,”誰讓娃是他生的呢。
至於抱夠,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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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啦
等我休息幾天再開始寫番外,最近雙開天天熬夜,已經禿了tat
過完年,溫堯收到了一封從宮外送來的信,是薛家僅存的那位庶子請人帶給他的。
紅月在旁邊驗過毒,確認信沒問題後才敢送到溫堯手上。
信的內容很短,大概就是說他要離開盛京,去別的地方生活了,具體去何處沒寫,看著像以後也不再聯絡往來的意思。
但讓溫堯高興的是,這位薛家庶子說,他打算改姓,隨他生母姓。
溫堯看完就躺平了,嘴角止不住地笑意,爽了!
薛盛遠費盡心思要給薛家留個後,連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都捨棄了,最後卻讓一句改姓,讓薛家徹底斷子絕孫了。
也不知薛盛遠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
哦,不對,屍體還沒進棺材呢,頂多就是從城門口詐個屍?
但腦袋都分家了,顯然也不可能。
溫堯前後晃著椅子,沒別的,總之就是爽啊。
他把信遞給紅月, “讓人送去給皇上看看。”
這麼讓人高興的事,一定要積極分享。
“然後再告訴御膳房的人,今天中午我要吃乾鍋雞翅,記得叫皇上中午也來棲霞宮用膳,”好事不僅要分享,還要慶祝。
紅月自然應是,不過傳話和送信讓其他人去的,紅月依舊寸步不離的守在溫堯身邊,絲毫不敢鬆懈。
其實從去年薛太后佈下的那顆暗棋被拔掉後,這宮內上下全換成了秦宴的人,再無人敢對溫堯動手。
只不過紅月謹慎,又念著她家公子現在是兩個人,她得時刻守在溫堯身邊才能放心,其他人紅月都信不過。
如今整個後宮就溫堯一個主子,秦宴派了人將棲霞宮守得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對他同樣擔心的很。
倒是溫堯自個兒心大,每天該吃吃該喝喝,有太陽了就出來曬曬太陽,去御花園薅花,或者去御醫那邊看看一眾御醫們剖腹產的學習進展;沒太陽的時候就窩在屋裡看話本睡覺,或者跟秦宴說閒話,聊聊朝中的事,聊聊民生,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大約是快樂都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