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的味道,膽子是越發地大了,“臣妾才沒放肆,你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抱你一下腰怎麼了。”
溫堯伸出手企圖去拉秦宴的手,“我還能做別的。”
當然,秦宴沒讓他得逞,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冷靜了下來,“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許碰朕。”
不給溫堯反駁的機會,又立馬催促他,“不是說要去醫館嗎,還在這兒磨蹭什麼?”
秦宴說完,就自己邁步往馬車那邊去。
能在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都是機靈的,就這會兒工夫已經有人備好了另一輛馬車,想讓溫渝母女換到普通馬車上去,畢竟皇帝的馬車,不是什麼人都能坐的。
秦宴攔住了,“不用換了,朕坐這邊就好。”
等要上去的時候,發現溫堯沒跟過來,反而是去了他娘和妹妹那邊,秦宴剛壓下去的火又想往外竄了。
“咳……”
秦宴咳嗽一聲,李長英十分有眼力見的過去請溫堯,“昭儀,皇上等著您呢。”
成吧,為了自己的真心不被挖出來,溫堯同薛清若交待了幾句讓她好生照顧溫渝,自個兒轉身上了秦宴的馬車。
秦宴的臉色還有點臭,溫堯上馬車後也不搭理他,只催李長英讓快點。
溫堯發現了,秦宴這個皇帝還是個彆扭性格,需要你時刻注意著他的感受,把他放在心上,不然他就會找你茬兒。
一找茬兒就拿小命威脅,惹不起,實在惹不起。
於是溫堯非常主動地跟秦宴套近乎,討好的衝他笑,詢問秦宴是如何處罰薛盛遠的。
“皇上,那老東西太不是人了,你沒隨便罰點俸祿就了事吧?”
秦宴斜他一眼,說話帶刺,“當朕是你?”
溫堯立馬搖頭,“皇上英明神武,賢明達觀,豈是臣妾能比的。”就你那小心眼兒,怎麼可能是心地善良的我!
不管心裡如何想,至少表情真摯,語氣誠懇,讓秦宴勉強相信了他。
“朕的確是罰了他俸祿,除此外朕還賞了他一頓板子,讓他明日自己去長青宮領罰。”
至於為何是去長青宮,溫堯也不笨,很快就想到秦宴這是真在給他出氣,誰讓他唯一挨的那頓板子就是在長青宮挨的呢。
當初薛太后的人如何打他,那就得如何打薛盛遠,若打輕了,正好又自己送把柄到秦宴手裡,方便他繼續折騰人。
讓薛家這姐弟兩自己打自己人,不管外面傳言會如何,但想想就解氣的很。
再者,薛盛遠受了傷,到時候就不能來上朝,訊息也不會那般靈通,秦宴若趁機動一動肅王一派的人,也要方便許多。
溫堯聽完,當即衝秦宴豎起了大拇指,“皇上幹得漂亮!”
薛盛遠這頓打,還會讓他顏面盡失,損失遠不止他們能看能猜到的。
溫堯高興完又嘆了口氣,“這樣一來,可能把我挫骨揚灰都解不了他心中的恨了,我得更加小心才行,”不然小命隨時都可以嗚呼。
他說完,便見秦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溫堯立馬抓住了重點,一把抓住秦宴的手,“你是不是還做了什麼?”
秦宴低頭看看溫堯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很白,指節也長,比自己的手小了很多,還很細嫩,一點繭都沒有,秦宴忍不住想,像個女人的手。
他微微攥了攥拳,片刻後將溫堯的手推開,“沒什麼,只是讓他知道一切起因都是因為有人當街刺殺你。”
薛盛遠是背鍋的,如此一來,他自然會去查行刺者幕後指使是誰。
他自己吃了那麼多苦頭,怎麼可能放過讓他背鍋的人。
“一箭雙鵰啊,皇上你可真聰明,”想明白其中因果的溫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