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都被殺了,只剩下一個跑得最快,愣是沒讓薛盛遠的人抓到他。
放完火,薛盛遠急著趕回盛京冒領功勞,覺得那人也翻不出什麼風浪,留了兩個人搜查,便沒管了。
他們這些人駐守邊城,回來的遲,那把火已經把將軍府燒了個乾乾淨淨,最後什麼都沒尋到。
這放火的人還是在薛盛遠走後他們救下的,這麼多年一直關著,就為有朝一日能帶回來作證扳倒薛盛遠。
都是有心之人,溫堯又道了一次謝,然後才將他們送出宮。
這夜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夜,街上好多地方都有刀劍碰撞的聲音,四五處房屋走水,地上又添了好多血,百姓們門窗緊閉,誰也沒敢冒頭來瞧熱鬧。
秦宴在等各方的訊息,沒什麼睡意。
溫堯摸著自己好像真粗了些的腰,同樣沒睡意。
溫堯夜裡琢磨著是不是該少吃些,不然胖起來真不好減,結果第二天一早醒來他就開始乾嘔想吐。
溫堯: “……”
他懷疑自己的身體有靈魂!
溫堯拍著胸口自個兒哄自個兒, “不至於不至於,以後少吃點就行,不用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嘔……”
秦宴今天走的早,著急去處理薛盛遠和秦肅的事,這會兒並不在。
紅月一邊給溫堯拍背順胸口一邊倒水給他漱口, “公子這是哪裡不舒服,奴婢讓人去請御醫吧。”
紅月說完就要喊人,溫堯攔住他, “沒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沒消化,有點悶著了,吐出來就好了。”
溫堯漱完口又喝了杯溫水,對紅月說: “今天早上吃些清淡的,有酸湯也行,用酸湯壓一壓。”
紅月點頭讓人去御膳房傳話,同時笑道: “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極了有身孕的婦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懷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溫堯: “……”
一大早別說這麼可怕的事。
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懷孕,絕不可能懷孕!
但這肚子剛多了肉,又吐又想吃酸的,溫堯自己都有點虛。
他問紅月, “你知道女子懷孕後,肚子摸起來是軟的還是硬的?”
“這…”紅月搖頭, “奴婢也不知。”
“不如奴婢去找人問問?”
溫堯連忙擺手, “別,我就隨口問問,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樣,我可是男人。”
“那奴婢去泡些解膩的茶給公子喝,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好,”溫堯讓她忙,自己的手卻還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懷疑就會變得可怕,並在懷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中午來陪溫堯吃飯的時候就見手摸著自己肚子發呆,走過去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愛妃這是對肚子上新添的肉愛不釋手了?”
秦宴一點都不老實,開始是摸肚子,摸著摸著手就到腰上了,溫堯被他摸得有些癢,就扭了扭,轉移話題, “事情怎麼樣了?”
秦宴坐下,半倚在榻上,把溫堯往自己懷裡一摟,說給他聽, “昨兒死了很多人,薛盛遠的長子沒了。秦肅那邊,藏在暗中的釘子被薛盛遠拔掉了大半。朕剛讓人將訊息傳給秦肅,他這會兒大概在牢裡發瘋。”
當然,死了大兒子的薛盛遠大概也在發瘋。
秦宴道: “朕今日會讓人把薛盛遠的次子和孫子送回府,接著就看他與秦肅誰的動作更快了。”
被斬首和死於曾經的自己人之手,這種感覺和憤怒是不一樣的,所以接下來的自相殘殺會愈演愈烈。
“嗯,”溫堯只盼著過年,壓根不在意薛盛遠家死了誰,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死了才好。
他問秦宴,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