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手腳就難了。
還要派專人去巡查,如果哪個地方沒按要求執行,就會被徹查。
溫堯想讓秦宴告訴那些人,大渝能人多的是,想當官的人也多的很,做不好就只能等著被換下來,朝廷不是非他們不可。
有競爭,有壓力,他們才會盡心。
一群湊熱鬧的人,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決定等明年再看。
找了個藉口,溫堯功成身退,與秦宴一塊進了家酒樓。
秦宴問他: “在你眼中,朕有這麼好?”
溫堯反問, “難道不好嗎?”
秦宴給他提醒, “朕殺人成性,至今有人傳言,朕當年是殺父弒君才當的皇帝。”
“哦,我又沒看見,”溫堯無所謂的表示。
“我只信我自己眼睛看見的。”
“那你看見了什麼?”替他倒了杯熱茶。
經常在棲霞宮用飯,秦宴現在已經習慣了吃飯時不用人伺候,反而還經常順手幫溫堯倒茶盛湯什麼的,格外順手。
溫堯喝下一口熱茶, “舒服,肚裡一下就暖和了。”
他道: “看見你是個窮光蛋,需要我這個下凡的財神爺拯救。”
那倒是,秦宴笑起來, “為感謝慷慨的財神爺,朕今兒請你吃好的。”
溫堯抖抖自己兩個空蕩蕩的袖子, “你不請,我就得被押在這兒洗碗了,冬天的水那麼冷,手凍的通紅,還會生凍瘡,到時候兩隻手腫成豬蹄……”你捨得嗎?
“正好,朕有日子沒吃肘子了。”
溫堯: “……”
他怒吼, “話沒說完呢!”
秦宴含笑抬手, “那愛妃繼續。”
繼續個屁,溫堯翻過一個大白眼, “也就是我,一個男人,不需要你說什麼心疼喜歡的甜言蜜語,哼!”
秦宴低頭,湊進他耳邊悄聲道: “人多,朕不好意思,回去說給你聽。”
“你想聽多少都行。”
嘖,男人。
溫堯擺擺手, “那暫時先放過你一馬,回頭說不好聽再跟你算賬。”
秦宴聽他保證,一定會說好聽的。
然後晚上他就聽到了,還聽了一整晚。
因為很不巧,他們逛完街回宮沒多久溫堯又毒發了。
御醫診脈的結果還跟之前一樣,無藥可解。
然後皇上只能親身上陣一邊說哄人的甜言蜜語,一邊解毒。
每次動兩下就停下問溫堯話好聽嗎,非得他服軟說好聽秦宴才能給他個痛快,一晚下來,溫堯耳朵紅得都快掉地上了。
男人啊,較真兒起來真的很禽獸。
次日,溫堯又躺平了。
也是這日,朝中終於不再吵架,因為出了事。
趙將軍才幾歲大的孫兒從屋裡被人抱出房頂,當著他的面摔斷了腿。
摔完那人就自盡了,只給趙將軍留下一句話,說這只是個開始。
從皇上派人將長命鎖送回來時趙將軍便知道肅王盯上了趙家,他不僅增加了府中防衛,更是給孫兒身邊安排了人晝夜守著,卻沒想到還是叫肅王的人得了手。
肅王一派的人聽聞這個訊息,知道王爺是自己出手了,只要再多出幾次事,不必他們說什麼,皇上為保全他的人,也會放了肅王。
而忠心於秦宴的人則在罵傻子,皇上本就沒打算放肅王,如今自己還將把柄送上門來,別說放人,皇上直接砍了肅王腦袋都可能。
於是這日的朝堂格外沉默。
秦宴也沒多問什麼,只給了趙將軍一個承諾, “等來日抓到幕後兇手,准許你監斬之權。”
一開口,就是要秦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