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本相來看看你們母女也不行?”
溫渝去卻十分激動地怒吼一聲,“別過來!”
薛盛遠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但隨之而來的便心中升起的滔天怒火,他兩步跨到溫渝跟前,質問她,“你就這麼討厭本相?別忘了,你如今是本相的妾!”
妾字被薛盛遠咬的格外重,他還繼續提醒,“你生是本相的人,死是本相的鬼,你就是再恨本相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溫渝死死盯著他,“所以呢,你今天是來要我們母女的命的。”
溫渝滿臉嘲諷地笑了起來,“薛盛遠,你怕了吧,怕我的堯兒回來找你們報仇,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心虛了吧。”
“閉嘴!”被戳中痛處,薛盛遠惱羞成怒。
他冷著臉道:“今日本相不動你們,本相只是來警告你,接下來的幾日最好老實些,你不怕死,可別忘了你還有個女兒。”
同時,薛盛遠還提醒薛清若,“清若,你可別忘了自己姓什麼,你身上留著薛家的血,你和他們不一樣。”
這個他們,自然指的就是溫堯和溫渝了。
薛盛遠放完狠話,就氣哼哼的走了。
一個兩個都跟潑婦似的,實在讓薛盛遠煩悶,在花園裡轉了好幾圈,他才轉到另一個妾室房中,倒在那兒得了足夠的體貼。
青竹軒這邊,薛盛遠一走,溫渝就洩了氣,而後又有些慌亂的開始在屋裡翻找東西。
薛清若跟在她背後詢問,“娘你要找什麼,女兒幫你找,孃親別急,不會有事的。”
溫渝卻搖頭,“要出事的,他不會無緣無故來警告我,肯定跟你哥哥有關。”
溫渝手忙腳亂的從櫃子最裡面取出了一個盒子,然後拿來鑰匙開鎖,盒子一個套一個,直到從最後一個盒子中拿出了一塊玉佩。
那是塊龍紋血玉,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能有。
溫渝將血玉放到薛清若手中,“若兒,好好收著,若娘和哥哥都不在了,你便去找這塊血玉的主人,他會護著你的。”
薛清若搖頭,“娘為什麼突然要說這樣的話,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溫渝苦笑,“是你哥哥要回來了,”至於為什麼回來,由頭無非就那些,用她和若兒做威脅罷了。
到了薛家的地盤,他們怎麼可能放他安然離開。
溫渝抓著薛清若的手,“娘只是後悔,後悔當年信了薛盛遠那個畜生的鬼話,讓你哥哥和你吃了這麼多的苦。”
連安安穩穩活著都成了奢侈。
薛清若搖頭,“娘,若兒不苦。娘別擔心,他們先前就給哥哥下藥想毒他,哥哥都能挺過來,這次也一定能平安度過,不會出事的。”
溫渝也不想在女兒面前太失態,更何況她還要為女兒做打算,溫渝點點頭,“嗯,娘信你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溫渝擦了擦眼角,又安慰了女兒幾句,並交待她一定要保管好玉佩,這才讓人出去,自己則關起房門來開始寫信。
與此同時,溫堯也收到了白氏讓人遞給他的信。
溫堯看完嗤笑一聲,“冊封的聖旨前腳剛到,後腳我娘就病了,真是巧。”
不過他也清楚,這個明晃晃的陷阱他必須得去踩。
至於怎麼踩,溫堯轉了轉眼珠子,很快有了主意。
別忘了,他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秦宴再來棲霞宮的時候終於得到了皇帝應有的待遇。
溫堯帶著人到門口去接他,進門就有宮女上前伺候,什麼漱口淨手,接著再被引到飯桌前,讓他看滿滿當當的一桌菜,好些菜秦宴這個皇帝連見都沒見過。
他被按著坐下,面前擺著湯,手裡被塞了雙筷子,但秦宴愣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