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告訴金稀貴的事情就是……他是金稀貴的兒子!如果金稀貴知道了他的身份,也許就會放過函谷電子城的收購計劃了。他是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想要保護自己母親的事業呢!”
“這麼說來,他加入到金稀貴的公司之中不是一個偶然了?而是早有預謀的?”
盛?惦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後,不禁開始納悶了起來:“我看那金稀貴也是一個挺聰明的人呀!他沒有理由會不知道這韓辛是他的兒子吧?畢竟韓辛在進公司的時候並沒有提交偽造的戶口和身份證明,如果說金稀貴真的和韓谷有過什麼關係的話,他沒有理由看不出此中的蹊蹺對不對?這麼說來……難道金稀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子嘍?那麼韓辛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是金稀貴的兒子的呢?是在進公司之前?還是在進公司之後?他身上的疑團可真是多呢!而且目前他身上還有一個更大的疑團……和縱天之間的那一筆業務是他主管的呢!他和縱天之間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他和魔界會不會有聯絡呢?他這個人城府頗深,且又運籌帷幄,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鍾餘軾在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之餘,卻又開始納悶起了另一個謎團來:“盛?……你猜我在化驗韓辛的唾液時還發現了什麼?”
“什麼?”
“一種人類世界未知的物質……而這種物質在你和我的身體中也存在……在金稀貴的身體中也存在……現在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想,你說這種物質有沒有可能可以讓人忘掉一部分過去?也許金稀貴就是因為忘掉了某些過去,才不知道韓辛是自己的兒子,而你和我也是因為這種未知物質才忘記了我們曾經相識相……的過去……”
“哦?還有這種發現?真是想不到一宗殺貓案的背後,竟然可以挖掘出這麼多的東西來?人類世界未知的物質會是什麼呢?不知道魔界的人會不會知道?”
盛?轉身把化驗報告丟到了奈奈的手中問到:“魔界有這種物質麼?”
奈奈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把報告重新丟回到了盛?的手中:“我的‘草藥學’是學的最差的呢!不要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哼……”
“那麼奈奈學的最好的是什麼呢?”
“呵呵……我學的最好的麼?那當然是《神學》。我個人認為我們魔也應該是‘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只有瞭解了‘神’,才可以消滅掉‘神’。”
盛?不屑地搖了搖頭,嘆到:“為什麼神和魔一定要處於對立的狀態呢?”
奈奈微微一笑答到:“因為無聊呀!我們魔很強大,天地之間難尋對手,唯一可以和我們相抗衡的便只有神,所以為了生活不太無聊,總是要和他們玩一下的。我相信‘神’們閒得時間長了也會覺得無聊的。對於強者來說,最大的悲哀並不是永遠都有一個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強大敵人存在,而是自己真正的天下無敵了,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悲哀比什麼都可怕……呵呵……所以每次神魔大戰無論結局如何,兩方都不會把對方趕盡殺絕。呼呼……有時最強的敵人也可以算是自己最親密的朋友!”
待到奈奈的甜膩聲音在空氣中飄散之時,鍾餘軾竟然中肯地點起了頭來:“嗯!這樣看來,盛?果然有魔界的血統呢!呵呵……他就生怕找不到足夠厲害的對手呢!他就喜歡找那種莫名其妙的案子來玩呢!”
盛?用手指輕敲著桌面笑到:“不過你我還是生不逢時呢!我們全生活在一個犯罪率高而犯罪水平低的時代!也是足以讓福爾摩斯去跳凱旋門自殺的時代。呵呵……”
鍾餘軾回眸望了望自己的福爾馬林櫃,暗笑到:“我到是不關心犯罪水平低下不低下的問題,我只關心兇殺案的數量呢!呵呵……這可是直接關係到我的藏品呢!”
盛?在把殺貓案和恐嚇信的案情分析整理了一份之後,便